第826章

莫影：“......”

......

傍晚，念雪换了一身自己喜欢的衣衫，也梳了一个属于她自己喜欢的发髻。

整个人看起来少了姜灵雪的影子，这就是她自己。

小五站在她的身侧，眸光一直在她身上打量着。

“主子，您这是......”小五欲言又止。

念雪扬起浅笑，“好看吗？”

小五点头，“当然好看，主子怎么打扮都好看，只不过是换了一种风格。”

念雪：“这才是真正的我，以前不过是寒王妃的影子罢了，几年时间过去，现在看着镜中的人影都有些陌生了。”

从今日起，她不再做谁的影子，做自己就好。

咚咚咚......

房门这时候被叩响。

“来了。”小五上前打开房门，入眼便是夜风睿的身影屹立在门前。

她急忙退了一步，躬身行礼：“太子殿下。”

夜风睿走进屋内，当看见练习那一刻，恍惚了一瞬。

防佛是回到了初次见到时，那时候念雪就是这身打扮，发型衣裳都没变。

夜风睿走到她身边，“这一身衣裳都多少年了？你还保存着。”

曾经的衣裳，面料很普通，但念雪容貌出众，就像邻家姑娘，总会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念雪闻言，微微诧异，“殿下记得这身衣裳？”

夜风睿点头，“当然，初次见你时就是这身衣裳，当时就只是一抹背影，当你转过身时，我就决定将你带走。”

这时，小五识趣的退出房间，悄声将房门关上，两人并未注意这些。

念雪抬眸看着他，“你只是想将我送人，让我成为别人的影子，从头到尾，你也未曾真心爱过我。”

夜风睿：“......”

念雪继续道：“以前我畏你，惧你，后来每日变得麻木，心如止水，再后来我沦陷在你的偏爱。

可是现在我又清醒了，若有的偏爱，不过是替旁人享受的，从始至终都不属于我。”

换做曾经，她不敢说这些话，但是她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将死之人，干嘛要顾虑那么多？

夜风睿听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你想多了，你是努力的学姜灵雪，但我也说过你并不像。

哪怕不像，我也未曾对你不好过，你是你，她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