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总被人欺负，说明没什么自保能力。

被梁弘山救下后，慢慢就变武功高强，内力也变得深厚，这的确不合常理。

巴吐尔垂下头：“我知道，但我不后悔，余生不管还有多久，总要做点儿什么不留遗憾。”

姜灵雪：“那药别再吃了，”

巴吐尔摇头，神色平静道：“停不下来了，一旦停止服药，我会变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

若成为一个废物，我还不如死掉来得痛快，灵雪姐，我知道你是想我好，但我有我的选择。”

那药副作用不小，一旦开始吃就不能停。

他嘴里的废物，并非只是没自保能力，而是变成一个走几步路就会累的人。

姜灵雪心情复杂的看着他，半晌后才无奈的收回视线。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若是有更好的选择，谁又会选择比较糟糕的？

就好比她自己，同样身不由己。

拼命想活着，可又不想成为罪人，可她若活着，注定会成为百姓眼中的罪人。

哎......

姜灵雪叹息一声，“你用的药已经损坏身体，我虽是大夫，但无法改变什么。”

这就好比手已经被砍断，大夫只能让伤口愈合，但不能让手臂重新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