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你尽管打，不行就朝前爬！”

张昌元鼓励冯锷，让他尽管开枪。

“散开，别在我旁边！”

冯锷提醒着自己的几个弟兄，他这一开枪，恐怕鬼子的弹雨就得奔自己来，鬼子可从来不会节省弹药。

“砰！”

冯锷完全凭着感觉开枪了，鬼子的机枪手不管是趴着还是站着，总体说来身体的一部分都会在机枪的枪托附近，对歪把子机枪了如指掌的冯锷完全就是以枪口焰为参照物开枪的。

“噗！”

幸运的子弹直接击穿了鬼子的脖子，鬼子痛苦的爬在了地上抽搐，机枪噶然而止！

“咔嚓！”

冯锷拉动枪栓，推弹上趟，身体在泥土里翻了几圈，换了一个方位，继续瞄准前方，等待鬼子的机枪继续发射。

“砰、砰、砰……”

“咚咚咚……”

“哒哒哒……”

可是等待冯锷的却是鬼子防线上的枪声大作，鬼子对着这个方向冯狂开火，恐怖的弹雨和接连不断的枪口焰出现了。

“我操！”

冯锷嘶吼着，顾不上瞄准了，赶紧低下头，把脸放在泥土上，任凭鬼子的弹雨啾啾的从头顶飘过。

实际上，鬼子刚刚的歪把子机枪也是试射，他们也不知道中国夜袭的军队到了那里，可是冯锷那一枪彻底的暴露了他们的大概位置，鬼子的第一波弹雨要感谢冯锷的超远距离射击，鬼子是对着防线前方两百米到三百米的距离射击的，否则这帮弟兄要损失惨重，就这火力，肯定是鬼子中队级的阵地。

“继续打，把鬼子的机枪干掉，其余人，准备进攻！”

张昌元抬起了头，大声的朝着冯锷的方向嘶吼。

“营长，再开枪，鬼子就知道我们在哪里了，到时候弟兄们可都藏不住了！”

冯锷提醒道。

“我们是来干什么的？不是来藏猫猫的，必须攻进去，给劳资打！”

张昌元怒吼着，这不是防守，而是操蛋的进攻，没有炮火支援，只有靠人命往上堆，张昌元这个时候已经不在乎伤亡了，他只想完成任务，这是黄埔军人的职责。

“砰！”

冯锷抬头，再度开枪，这次他的目标是鬼子的重机枪，那玩意的枪口焰太明显了！

“当！”

这次没那么幸运，子弹在重机枪的散热片上弹开，吓了鬼子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