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锷手上拿着两只兔子,兔子身上没有枪眼,不是枪打的,两个兔子的腿都有折的,那肯定是下套了。
“没,是无锡站的人送过来的。”
跑过来的哨兵着急的摇头,这不能认啊!认了恐怕他就惨了。
“他们回来了?人呢?”
冯锷问道。
“不是王队长他们,他一个人过来的,他说是无锡站的,我让他把东西放在地上,我过去拿的,我没让他进来。”
哨兵还记得长官的嘱托,不是自己队伍的人,除了那个无锡站的组长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放进来。
“一个人?”
冯锷皱着眉头。
“是,一个人。”
这个弟兄点着头。
“连长,有什么问题吗?”
张川就在旁边,见冯锷陷入了沉思,等待了几分钟之后,实在忍不住了,打断了冯锷的思绪。
“没事,烤了吧!洗干净点,给那两个医生弄一只过去。”
冯锷伸出手,把两个兔子递过去,摇着头,他实在想不明白无锡站的人送两只兔子来干嘛?要打牙祭,这也不够啊!说送来尝鲜的,他不记得这里的人跟他们关系有多好,如果不是这次该死的任务,可能他们的人生都不会有交集。
“那送这两只兔子是什么意思呢?”
冯锷自言自语的问着自己。
“能什么意思?讨好我们呗!我们是谁,中央军嫡系,德械精锐啊!”
闵大个子拍着胸脯,哈哈大笑。
“哦?”
冯锷回头,看着火堆边大笑的闵大个子,自己的脸上也浮现了笑容,他非常羡慕这个大个子,天然的乐观情绪让这货在战争的间隙永远能保持开心,也许对他来说,只要没死,就可以一直开心下去。
“晚上正常安排哨兵,闵飞,上半夜你巡哨。”
冯锷笑着走到了火堆旁边,正好几个临时班长都在,冯锷带着嘲弄的笑容说着。
“啊!”
闵大个子的笑容消失在脸上,像吃了某种东西一样。
“连长,那下半夜呢?”
不过,很快闵大个子就反应过来了,巡哨难受的不是上半夜啊!是下半夜,自己下半夜可以睡个好觉啊。
“下半夜我亲自巡哨,告诉你们的弟兄,如果被劳资摸了哨,不死也的掉层皮。”
冯锷点着头,非常肯定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