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

“呵呵，也没准，这只是暂时的，没准什么时候，我们就跟补充兵一起补充回来了呢？不说了，走，庆祝一下，我请客！”

王宁咧着嘴，从师部出来，他就没停止过笑。

“要不我们换换？你来当这个少校营长？我去后方？哪怕是呆一个月，也不像这里每天胆颤心惊的。”

高玉荣摇着头，他算是正常晋升，可是比较闵飞这几个货，他就感到老天不公平，整个十一师，就冯锷和他们三个是幸运儿。

“老高，别郁闷了，想开点，补训处随时都会从部队里面挑选教官，没准下次就轮到你了，走，回军营，走之前，总的跟弟兄们说一声。”

冯锷的声音有点伤感，他不是舍不得这里，而是舍不得处了这么久的弟兄。

“不喝酒了？”

王宁问道。

“晚上师部里面有免费酒，走之前，忍着点，别闹幺蛾子了！”

冯锷摇着头，他并没打算酩酊大醉。

“老高，直属营的弟兄以后就要靠你多照顾了……”

直属营就在城里，回直属营并不需要太多时间，冯带着四个弟兄很快就看见了军营的大门。

“换人了？”

看着门口的哨兵，冯锷并没有看到自己的弟兄，而是变成了佩戴宪兵袖标的人。

“冯营长，直属营的弟兄们已经集合好了，你亲自去给他们宣布吧！”

驻直属营的政训组组长并不是原来的上尉，不过这个职位仍然存在。

“怎么了？宣布什么？”

冯锷问道。

“你们刚从师部回来吧！我先恭喜几位长官一下，高升的高升，回后方的回后方；走之前，你不得跟你的弟兄告别，另外你要告诉他们，从今天开始，他们必须服从我的命令了；这是师部的命令。”

政训组长递过来一张纸。

“好吧！我来宣布！”

冯锷无奈的点着头，这纸命令应该是叶佩高的手书，叶佩高的字迹他还是熟悉的，上面说的也很简单，从今天开始，直属营由政训组接管。

“整训的事情可以说吗？”

冯锷征询着意见。

“可以，包括你们的调动都可以说。”

政训军官点点头，都在大会上宣布了，那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不如大大方方的让所有弟兄们都知道。

“营长回来了，都站好了！”

看着冯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