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旁边打餐。
今天的餐点依然是炸鱼和豆子,甚至是和昨天同款的酸甜酱。
“怎么又是炸鱼?”
灰犬也忍不住吐槽了一下。
“是哪个维多利亚厨师在罗德岛再就业了吗?”
“需要酱汁吗?”
那位罗德岛干员摇了摇手中的勺子,问灰犬。
“当然,谢谢。麻烦帮我多打一点酸甜酱。”
灰犬很有礼貌地给予回应,然后在端起盘子转身之后,在熟悉的位置,又一次见到了W。
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灰犬总能看到W一个人坐在一整个大桌子旁边,没人想要接近她,去了解她的过去。
于是,灰犬也就熟练地来到W旁边,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然后把盘子扔到桌子上。
“哟,又是一个人呐。”
W切断炸鱼的手顿了一下,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
“嗯。”
也没管这似曾相识的对话,灰犬直接将炸鱼切开,蘸了一滚的酸甜酱就送进自己的嘴巴里。
这种毫无风味而纯粹的甜酸,给了灰犬纯粹的快乐。
至少在吃炸鱼的时候,还能吃上点甜的东西。毕竟在船上不可能给你弄特殊的糖分来照顾你的心情是否愉悦。
W吃饭的手依旧很快,一块炸鱼在她手里活不过一分钟。
“今天也吃的这么快,你晚上回去急着干啥呢?”
灰犬忍不住问了一句。
W抬起头来,嘴巴里还嚼着炸鱼呢,腮帮子一动一动地,颇有些可爱。
等到她把嘴巴里的东西吞咽下去,这才开口说道。
“没什么事儿,但是比起这种让人感觉压抑的地方,还是一个人呆着要舒服一点。”
W又插起一块炸鱼,在她将这块杂鱼送入口之前。
她有些警惕地看向灰犬,然后警告他说道。
“别问我现在几点啊,你这两天每天吃饭都要问我一次,我差点以为这是什么奇怪的仪式暗号。”
“哈...不会了不会了。”
灰犬赶紧摆手,表示自己不会问这种愚蠢的问题。
W这才放心地埋头,继续吃鱼。
灰犬百无聊赖地嚼着嘴巴里的炸鱼,嚼了快半分钟都不吞咽下去。
酸甜酱被口水分解地差不多了,灰犬甚至觉得这炸鱼嚼到后面,透着一股自己之前喝过的那种帕奇汤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