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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她刚才说搞不定金焕成？”

方彦冷笑道：“金焕成当初以当红小生签约天石时，就协定经纪人只能抽两成的佣金，现在他的时代慢慢过去了，钱敏手下有的新人可以抽到七成，你觉得她更愿意把精力放在哪里？”

我恍然大悟，像钱敏这种成精的人当然会让自己的投入和回报成正比，甚至回报率更高，可是随即我就意识到一个问题。

“那金焕成怎么办？”

方彦起身走到我面前，他的个子比我高站在我面前颇感压力，他看了看我的头顶不悦的说道：“你几天没洗头了？”

“就昨天！”我慌乱解释。

“不能保证天天洗头就别把头发披下来碍眼，我方彦还不缺你这点洗发水的钱。”

我讪讪的把套在手上的皮筋拿下来扎起头发，然后默默的低着头。

“你来说说看，这个事情到底是应该做钱敏的工作还是金焕成的工作？”

方彦随口而出的问题把我难倒了，从钱敏刚才进来那随意的态度可以看出她已经是天石的元老级人物了，她不想带的人估计方彦也拿她没辙，而那个金焕成，虽然前些年火过，不过那人比较有个性，自己不想做的事情谁也逼不成，我记得前几年还因为他在活动现场临时撂挑子走人被整得很惨，那时貌似好几家大型媒体都合起来黑他，要这样的人服从钱敏的安排也是件难事，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方彦一直等着我的回答看我半天不说话估计有些不耐烦了看了看表。

“走吧，吃饭去，你的报告放我桌上。”

于是他拿起外套我们就出了天石，今天貌似方彦心情还不错居然问了我一句想吃什么。

我思考了半天：“麻辣小龙虾。”

“不吃，太脏！”

我在心里朝他翻个白眼，不吃还问个什么劲啊，耍我玩呢，于是我产生了一股邪恶的念头，偷偷掏出手机搜索魔都最贵的餐厅，果然网友给出答案是位于外滩不远处的一家私房菜，说是要人均三千以上，我激动的偷笑然后把手机放入包中看了一眼还在开车的方彦。

“方总，怎么说我现在也算你的嫡系了吧，你还没好好请我吃过顿饭呢。”

“我哪天没在请你吃饭？”他的话让我语塞，好像这段时间吃饭的确是他付钱的。

“我是说正式的那种，就像古时候人家拜把子不是都要摆一桌吗，你看我怎么也是你的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