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气是无法被录像设备录制到画面上的。但是当怨气达到一定的临界值，形成一种很极端的磁场时，就可以被手机摄成录像。现在很显然就是这样一种情况。

里面的cos服装自然就是这家叫做cos的店面提供的。接下来霍棱又从程心语那里看了大量的夺冠视频，无一例外，所有夺冠的服装都散发着骇人的怨气。这股怨气甚至是当初苏丽雅的好几倍。

程心语以为自己打动了霍棱，说的更加起劲，但是霍棱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那些怨气之上。

通过望气术，他感受到这些怨气并非来自于同一个人。这其中所蕴含的信息量就太让霍棱震撼了。

霍棱思想了许久，给凌菲打了个电话。

不大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了凌菲疲累的声音。

“喂，霍棱吗？”

霍棱有些歉然。

“不好意思，这么早就打搅你，但是我有件事要跟你说，不过电话里不方便，我等下用短信发给你。”

“嗯，好！”

凌菲和霍棱相识多年，彼此都很了解，凌菲知道霍棱从来不说没用的废话，这么早打扰自己睡觉，必定是有什么大事，而且这个大事还不能在电话里明说！

霍棱看了看有些茫然的程心语和开车的司机。他不选择在电话里明说的原因就是怕引起恐慌，更何况霍棱还没有了解到事情究竟是怎么一个状况，所以没必要在他们面前提起。

将短信发送过去，霍棱再次沉寂起来。

程心语虽然疑惑霍棱一直转变的情绪，但是也没说什么，来到店面之后，人又开始变的活泼起来。

下车的时候，店面刚准备开门，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慕名而来的coser和汉城大学的学生，其中还有着不少即将离开汉城大学的师兄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