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安道;“军功已经报上去了,你说呢!别多想了,没事。”
陈洪范哭丧着脸;“可是我心里害怕,心脏直突突。”
李建安呵斥他;“怕什么!什么年头了!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陈洪范心惊胆颤,浑身发抖;“那你要我做什么?”
李建安道;“等见了杨抚台,你就说咱俩合伙,你有一半股份。”
陈洪范欲哭无泪;“还有吗?”
李建安道;“等登州事情办完了,我去广鹿岛做安排,你返回皮岛,帮我运辽民。”
陈洪范犹豫起来;“鱼厂的股份不实在,我又查不了你的帐。我要先提船运费。”
李建安一愣;“你想提多少?”
陈洪范道;“运一个人,无论男女老少,你给我一两银子。你先给我钱,我才帮你担合作者的虚名。”
李建安道;“一个人一两,你小子真贪啊!连我你都黑!”
“这是啥话!我陈洪范的名头不要钱嘛!我替你担了这么大风险,难道不要打点嘛!”陈洪范理直气壮的。
李建安道;“你说得对。只是我没想到,你小子这么贪!”
哈哈哈,陈洪范笑了;“什么年头了!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哈哈哈,李建安笑了;“行!到了登州,我先给你提一万。”
陈洪范兴奋得直搓手,太高兴了,终于黑到李建安一笔!
李建安送走陈洪范,来到船舱里,找到洪命荀。
洪命荀有些奇怪,李建安怎么鬼鬼祟祟的。
李建安拉着洪命荀,躲开那几个朝鲜小官,来到自己舱房。
洪命荀不明所以;“将军找我何事?”
李建安从怀里掏出那张银票,整整五万两!
洪命荀大惊失色,有所预感,他激动得浑身发抖,腿都瓢了。
李建安道;“老洪,你要进京面圣,身上没有钱怎么行。这银票你带着,我不去京城,你把银子领了吧。”
洪命荀浑身发抖;“这如何使得。这是我家王上给李将军的,老夫如何能收。”
李建安道;“你们朝鲜现在困难,这些钱我不能要。你到了北京,把银子兑出来,买一些粮食带回去,才是正路。”
李建安说完,直接塞进洪命荀的衣袖里。
洪命荀脸上都是欲拒还迎的苦笑,却没有在推搡,只是嘴里喃喃说道;“如何使得,如何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