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尽。

她的身影也跟着消失了。

一根又一根的烟头被丢在地上，烟盒很快就见了底……

莫曜辰丢开烟盒，双手插入兜中。

两个人从医院走出来，附在他耳边说道，“辰少，到处都没发现贝小姐的踪迹，她没来。”

莫曜辰一动不动，眼神毫无波澜，“白家的人都收到通知了吗？”

其中一人说道，“是，我们可以确定，白家那边都已经知道您‘病危急救’的消息，不少白家的人在四处打听，消息我们都散播好了，您放心。”

莫曜辰点点头，双眼仍望着医院正门的方向。

她没来。

知道他要死了，她不仅没来，收到短信后连问一句……都没有。

他的死活，于她来说，是无关痛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