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是走着瞧而不是残着瞧？”莫曜辰眉梢冷挑，“让我帮你算算，那些合同亏损要赔多少钱？是你们目前月利润的好几倍吧？”

白老喘着粗气，“你……”

“其实你也不必这么心痛，你的孙女不是你的法宝吗？”莫曜辰整了整衣领，微俯下身，“反正现在合同还没签，还有那么一点回旋的余地，你大可以让你那恨我的孙女晚上来求我，如果她能求我的开心了，我也许会看在她表现好的份上，赏一点点甜头给你们白家。”

“……”白老爷子老脸紧绷，忽而笑出来，“你确定，如果晚星跪在你面前哭着求你，你能忍得住不再上她的当？她如果求你不要离开，你真的能放下她？再也不被她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