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再脱离掌控,神宫寺奏的整根神经都在警惕地跳动,告诉自己要远离这些不稳定因素。
“好的好的,我再也不会这样了……”太宰治连连点头答应,看到少年毫不犹豫地扭动手腕想要强行挣脱,又道,“我给你解开,你不要弄伤自己。”
然而在少年用力挣脱了几下后,发绳的结变得更紧,他还没拆开,少年就自己从发绳中抽出了一只手,手腕也被磨出了一道明显的红痕。
神宫寺奏满不在乎地把松开的发绳摘下来放在茶几上,随后低头整理起身上的衣服,同时考虑着要不要在五条悟过来之前离开公司。
他还没考虑出结果来,手机就收到了五条悟的消息。
对方已经到公司门口了。
“……”神宫寺奏捏着手机停顿半晌,还是联系了相关人员把五条悟带上来。
放下手机后,他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面临的情形,还没缓解的胀痛又漫上额角。
太宰治注意到他的神情,起身走到对方背后为其按摩着太阳穴的位置。
不出三分钟,办公室的门便被敲响,被人带过来的五条悟迈着长腿走了进来。
五条悟一走进来,就看到太宰治给神宫寺奏按摩的画面,他走到少年面前,第一句话便是询问对方的情况。
“奏,你现在怎么样?只是头疼,没有其他不舒服
的地方吧?”
神宫寺奏抬手制止了太宰治,声音淡淡道:“我没事了。”
只是那酒的后劲太大,还有饱受摧残的胸口让他力不从心而已……
五条悟闻言没有再问什么,弯腰捏着神宫寺奏的脸左右查看,又拿起对方的手仔细端详,即便双眼被黑眼罩遮挡,也能感受到他的视线停留在了神宫寺奏手腕的红痕上。
“这是怎么弄的?”五条悟的拇指在那道红痕上轻轻摩挲,微微抬起头看向少年。
“只是被发绳磨了一下……”神宫寺奏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手指缩起来想要抽回手。
五条悟能看到茶几上摆放着的发绳,两端系着绳结,稍一思索就明白过来这根发绳曾与少年的手腕发生过什么故事。
他若有所思一般沉吟了一声,随即才像是注意到另一个在场的青年一般直起身子看向对方,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场。
对方不仅故意留下挂坠,还成功接近了奏,当时奏收起那个挂坠的时候,他就该想到他们两个人可能存在着什么联系。
昨晚奏没有直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