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球空间内，并没有甚么明确的边界可言，弹球空间的存在，类似于数轴上的一个开区间（0，1），它神奇的地方就在于，虽然知道就这么点儿，但它就是无限的，还没有‘最大’‘最小’的说法。

苏浩喃喃道：“这……真是令人头大。”

这个问题难度确实有点儿高。

他在弹球空间内不断的闲逛，尝试寻找突破口。

他的意识信息如同（0，1）内的一串数字，在这个区间内到处闲逛，却无论如何都触摸不到这个范围的边界。

不知道逛了多久，苏浩无奈的停下来：“这个方向陷入死循环了，根本无法突破，得另外想办法才行。

算了，不用找什么内外了，直接研究信息的输入端和输出端。”

苏浩很快调整好状态，对最新输入弹球空间的信息展开归类研究。

关于这方面的研究，苏浩十分擅长，因为从最开始建立小光那时开始，他就一直在做这件事情。

……

时间流逝，二十年后的一天，苏浩面对接踵而来的各种各样的问题，又忍不住叹道：“真令人头大……”

但是在感叹完后，他无奈的表情突然僵住，然后逐渐变为愕然：“头大……头？大脑？”

“卧槽，或许我换个思路，一切都将得到解决。”

他逐渐兴奋起来。

“弹球空间的状态，不就和一颗大脑的状态十分类似吗？”

“如果我将弹球空间类比为一个巨人的大脑，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弹球空间是一颗能够储存海量信息的‘大脑’，而我可以看做是这颗大脑中的主意识。

我现在遇到的问题是，这颗巨人的大脑没有眼睛可以看，没有耳朵可以听，没有鼻子可以嗅，更没有身体可以知觉。

如同一个所有感知全都封闭，但仍然能够思考的人。除了思考，所有的事情都做不到。”

“想一想，若是我没有本体自由行动，我的处境，不正像这样一种有意识的植物人状态吗？

弹球空间这颗巨人大脑的思考能力十分强大，从思考程度来说，几乎无所不能，甚至还能下意识从外界接收信息。

但问题是，它只是大脑，没有与之相配套的眼鼻口耳手身，以至于连察觉自己在哪儿都做不到，连停止在宇宙中流浪都做不到，只能被本能驱使到处乱逛。”

苏浩双拳拽得死死的，眼中全是兴奋之色：“也就是说，如果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