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会变的嘛。”柳元宗摸了摸鼻子，“钱挣得多了，总要开始承担起一些社会责任。”

“希望四哥说的是实话。”柳如烟呵呵一笑，继续向赵金芳施压，“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再不坦白，让我查出真相，哼哼……”

后面的话，她没有继续往外说，但威胁之意，却是溢于言表。

柳元宗嘴唇翕动几下，还是没有开口。

赵金芳目光急速闪烁。

最终，她的心理防线还是在柳如烟的逼视下崩溃，啜泣着道：“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求柳律师再给我一次机会啊。”

柳元宗咬了咬牙，冷着脸道出一句：“简直是混账。”

说完，他转身就走。

“有人给了我五百万，他们让我买了几十套玉颜系列，然后交给他们，两天后他们又把玉颜系列返还给我，让我送给身边的人用。”

赵金芳哭丧着脸道：“我们用了之后，脸就变成这样了，他们肯定在化妆品里做了手脚……然后，他们又让我唆使受害者来这里闹事，还说明天会组织记者会让我出面控诉玉颜系列……”

“好啊，原来是你把我们害成这样的。”

“你自己挣钱，却让我们毁容？”

场中那些男女群情激奋，纷纷向赵金芳逼了过去。

赵金芳吓得抱头尖叫。

楚天舒拦住那些男女，沉声喝问：“幕后主使是谁？”

赵金芳啜泣着摇头：“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们都是电话联系……”

柳如烟上前到楚天舒面前，问道：“你也是乘风集团的人？”

楚天舒道：“乘风集团董事长，是我的妻子。”

“这样啊？”柳如烟眼睫毛忽闪了一下，“要是你信得过我，这件事就交给我来解决吧。”

楚天舒道：“那就有劳柳律师了。”

柳如烟狡黠一笑：“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尊姓大名了吗？”

楚天舒笑着朝柳如烟伸出手：“我叫楚天舒。”

……

柳元宗来到停车场，脸色阴沉的似要滴下水来。

他抬脚狠狠在面前的奔驰车上踹出两个凹坑，咬牙道：“该死的贱人，竟然胳膊肘往外拐，我就说她靠不住。”

发泄了一通，他回头朝身后随从吩咐道：“你留下，想办法把那个姓楚的用完的药瓶子给我弄到手。”

随从有些不解的道：“四少，要几个药瓶子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