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棱颔首：“在校大学生，以及工作不久、喜欢上网的年轻人。那么第二个问题来了，喜欢看报纸的是什么人？”

叶凝梅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喜欢看报纸的是上年纪的人，一般是公务员、事业单位工作人员、老师等等。这些人不是我们校园网的用户。”

霍棱笑了：“没错！这个报纸要不是你无意间碰见，我们可能永远不知道，居然有个报纸在写我们的坏话。”

听到他这么说，所有人都长出一口气。

庄明也笑了：“是啊，这件事根本不用担心。注册校园网的人的不看报纸，看报纸的不注册网站。报纸愿意瞎说，让他们说去好了。”

霍棱微微摇头：“事情还是要关注的。按理来说，像《盛阳市经济日报》这种小报纸，主要是为了广告而生存的，他们应该写好报导先不发表，然后找我们谈广告费。如果我们给广告费，这事就被压下去；如果我们不给，他们再发表。现在不声不响，突然黑我们，有些反常。”

他还有一句话没说：小鱼，晓瑜，是一个人吗？

叶凝梅点点头：“最近几天，各个大小报纸都要买一份，盯紧了。还有，需要注意网上的言论。”

庄明庄亮会意：“我们会把水军随时准备好，如果有情况，就把舆论搅浑。”

“水军”的概念已经被霍棱介绍给他们，千树网络的高层，目前都懂这个词的含义。

霍棱又安排：“破灵，你需要带着技术团队，设计出校园网的隐私保护程序，让用户在发表照片与个人日志的时候，可选择‘仅本人可见’、‘好友可见’与‘所有人可见’，个人信息也做这样的设置。”

苏破灵想了想，点点头：“应该不难，我先设计一下试试。”

霍棱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又对大家说：“我们要‘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要提高警惕，做足准备。既然对方不应该无的放矢，那么可能还有后续手段。”

众人都答应了。

平静地过了两天，第三天早上，霍棱吃过早饭，照例要逃课去公司，忽然接到张伟的电话：“林子，我在你学校，校园网出了些事。”张伟是为数不多，知道校园网是霍棱私产的人。

霍棱忙问：“什么事？”

张伟说：“我来准备替你上课，到教室忽然发现，桌子上面被人放了一张报纸。报纸上有一篇报道被人用笔划了出来。这篇报道是说校园网泄露了学生的隐私，让学生受到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