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姐，实不相瞒，世界几个发达国家已经向我们提请成立联合研究团队，WHO也想派人到贵公司的研发团队相互交流，以前华夏在医药研究上一直跟不上步伐，现在真是争了口气啊。”

程心语如何听不出其中的弦外之音，无外乎是想共享这个世界难题被的研究成果，说得好听动机纯粹不到哪去，而且邱澜的动机也不见得单纯到哪里去，唤康片这个项目是由他审批通过的，不过想往上再爬一层这个政绩还不够，这是试探来的。

“邱部长过誉了，不过现阶段研究成果还在保密阶段，短期内也暂时没有开发新产品的计划，还希望邱部长代为婉拒他们的好意。”

邱澜已经听出了坚决之意，拒绝的不仅是那些外国人，还有他，不过却没有生出任何不满之意，现在是他求人家又是人家求他，何况凭刘家的地位也犯不着求他一个小小的副部级，门路多的是。

心里整理了一下用词，邱澜也不想绕太多弯子，尽量委婉地探问道：“刘小姐，邱某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是否向林先生引荐一下，让邱某有缘结识一番。”

程心语看了他一眼，淡声说道：“邱副部长，抱歉，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而且……他也很忙。”

警觉的公羊在洞口徘徊观察了许久，在确定没有什么危险之后，放下警惕当先踏了进去，另外几只也紧随其后，没有了风雪几只黄羊都开始抖落身上的凝结的雪沫和冰晶，有的已经开始匍在地上舔着不小心被尖石划伤的地方。

最有经验的公羊似乎也放松了警惕，慢慢匍下身体开始低头整理皮毛，然而就在这时一点细微的响动又让倏然抬头向更深的洞里看去，那是从未听过的声音。

山洞很深，出于本能公羊并不敢再往前走，也不会思考现在改怎么做，只是直愣愣地盯着黑暗的洞里。

下一刻，细密的响动从洞深之处由远而近，几乎眨眼之间便到了近前，公羊在这时已经做出了反应，惊慌失措地从地上爬起来，可当它刚刚有所动作的时候，那颗高昂的头颅已经被一道无形的气刃一分为二，鲜血还没来得及迸射的时候头已经向一侧偏移。

气刃一闪而逝，最后消失在洞外茫茫风雪之中，片刻后只能隐约听到碎石砸落的声音，而在洞中躲避的几只黄羊，无一例外地倒在了血泊之中抽搐着。

鲜血的温度很快被四周的寒气冷却，变成暗红色，洞口中的空气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渐渐飘向洞口更深的地方。

风雪交加的洞外再无任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