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第二十章 情是何物偏惹恨(第2/8 页)

你昨天吻我,好像发疯了,叫我气都喘不过来……”

阮伟根本听不见阿美娜在说什么,他现在只想吻那令他寝寐难忘的笑。

阿美娜怕他吻,因那吻太热情了,热情得可以融化她,她轻轻一挣,闪入阮伟的房内。

阮伟失去理智,跟着进去。

阿美娜昨夜受了风凉,身子不好,这时剧烈地一动,精神过于兴奋,陡觉眩眩欲晕,站立不住。

阿美娜一笑,阮伟神志便恢复了,他伸手扶住阿美娜要倒的身体,急问道:“你怎么啦?你脸色怎么这样苍白?”

阿美娜皱眉道:“我头好痛,你……扶我躺在炕上……”

北方人叫床为炕,阿美娜学的是北京话,便管藏人的软床也称为炕,其实炕是用砖砌成的。

阮伟扶着阿美娜躺在用兽皮制成的软床上,慢慢地把她外层的厚皮衣脱下。

阿美娜心里误以为阮伟……她一把握住阮伟的双手,放在胸前,不给他再脱衣服,阮伟轻轻挣脱,立时阿美娜心跳如鼓……但阮伟并不如阿美娜所想,他把双手放在阿美娜的腹部,然后缓慢地推揉。

阿美娜顿觉腹部渡进两股热流,流入身内,舒畅无比,盏茶工夫后,阿美娜昨晚所受的寒气,全部被阮伟用内家真力逼了出来。

阿美娜的头不晕了,反觉无比地清灵,但她仍闭着眼睛,在享受那股暖烘烘的热流,在体内游来游去。

她却不知用内家真力疗伤,耗损阮伟很多的真元,阮伟见她眼睛不睁开,以为还未治好,当下加快推揉。

再过盏茶时间,阿美娜被他揉得全身酥麻,春心荡漾,她不由娇笑道:“大哥不要揉了……”

这一声大哥,这一脸笑容,侵入阮伟的脑海里,浑忘了疗伤的劳累。

阿美娜睁眼看到阮伟满面的汗珠,大惊失色,怜惜痛心道:“你……你……怎么了……”

她掏出香喷喷的绣帕,无比怜爱地为阮伟抹去汗水。

阮伟痴痴地道:“不要紧,不要紧,你再叫我一声。”

阿美娜娇羞地用手蒙住脸,娇声道:“大哥……”

这“大哥”两字听得阮伟好耳熟呀!仿佛记得以前常有一人,在自己身边,不停地唤着“大哥”。

于是,他要捕捉那人的回忆,他拨开阿美娜的纤手,如梦般地轻道:“你笑给大哥看……你笑给大哥看……”

阿美娜脸红得比胭脂还红,她羞笑了,笑得那么甜蜜,笑得那么诱惑……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