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霓裳一切都听从郡主的吩咐！”

柳瑶月摇头，认真看着她的眼睛：“不，你还是不明白，我不需要你变成傀儡，你要做回自己！”

霓裳现在心灰意冷的样子，太叫人心疼了。

霓裳疑惑地重复：“做回自己？”

“对，你是自由的，不是任何人的附属。”

自由？

附属？

她从小就被教导各种礼仪，什么是自由，什么是做回自己，她完全不明白！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自由……到底是什么？

霓裳的眉头拧成了结。

柳瑶月拍了拍她的肩膀，背着她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一套男装，放在她手中。

挑眉道：“来，换上这套衣服，我带你出去找自由！”

不多时，两个同样俊俏的后生就并排走在了大街上。

柳瑶月是甜美的长相，虽说最近因为厉琛寒的事消瘦了不少，小脸却还有一点婴儿肥没有退去，看起来就是个刚刚抽条的少年模样。

霓裳气质如兰，苗条又高挑，站在柳瑶月身边比她要高出半个头来，明显就是温润如玉的翩翩佳公子一名。

两人走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世家公子出行，引得不少路人纷纷回头。

霓裳有些拘谨，她还是头一次穿男装出行，很是不习惯。

反观柳瑶月，她倒是大大方方地迈着四方步，手中把玩着一把折扇，帅气极了。

霓裳差点儿看呆了，要不是知道柳瑶月的女儿身，她必然会芳心暗许。

“走，咱们去风雅小筑小酌一杯。”

柳瑶月笑盈盈地拉着霓裳就走。

天街的一切已经恢复，血奴带来的伤害似乎已经被人们淡忘。

但天街的行人明显少了不少，即便有天子下了封口令，可百姓们的心都是肉长的，来往行人的衣着淡雅了不少，只能以此来追思逝者。

柳瑶月冷哼：“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封口令又岂能封住百姓们的哀思？”

霓裳叹息：“郡……柳公子慎言！”

她没有经历过天街的惨案，但她也见过血奴。

只是零星闯入民宅的血奴罢了，但那种疯狂杀戮，血肉横飞的场面，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更不会忘记守护她的侍卫的视死如归，临死之前都还在疯狂地让她赶紧走。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如今，蚁穴已成，刻意营造的太平盛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