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琛寒摇头：“不知道，想来应该是一间密室！”

柳瑶月的拳头捏得更紧了，如果那个密室里的怪物是厉琛寒，那么，那天怪物救她就理所当然。

她从没任何人提过那个密室，除了封瑟在场，但是封瑟也消失了。

她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封瑟那家伙毫无人性，渊一会不会是封瑟的人？

柳瑶月的面色回复了几许清冷，继续问道：“后来呢？”

厉琛寒看了她一眼，道：“我在密室里遇见了你，还在护国寺外面救过你，你不记得了？”

柳瑶月冷声问道：“何以证明你就是厉琛寒？你的眸色，发色，还有你的容貌，别跟我说那是易容术，我还不至于分不清真容和易容。”

厉琛寒苦笑着摇头：“我母妃是海族人，父亲是大宇国上一代皇帝，我本身就有海族人的血统！

至于容貌，我只知道是换颜蛊，我也知道是谁动了手脚。”

柳瑶月问道：“是谁？”

厉琛寒的面色陡然冷厉，眸中冰寒一片，咬牙吐出两个字：“封瑟。”

其实柳瑶月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猜想，护国寺那晚，除了无垢，就只剩下封瑟在场了。

后来千目冲破封印，等她再回密室的时候，封瑟和变成怪物的厉琛寒也都消失了。

“以我当时的形容，封瑟应当是没有认出我，只将我当做普通的海族人带回了海域。

等我蜕变化身之后，他才发现是我。

他用了换颜蛊，也封存了我的记忆。”

柳瑶月一听他忘记了从前，顿时心里一紧，但是想到他现在的状态，他应该是找回记忆了。

她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恢复的？”

厉琛寒抬眸望向她，眸中的冰寒霎时间化作一汪柔情。

“是你，月儿，是你一直以来的呼唤，让我没有彻底沉沦。”

柳瑶月疑惑地指着自己：“我？”

她做了什么？

“对，是你，是你每日晨昏定省地呼唤，才让我没有彻底被封瑟控制。”

晨昏定省的呼唤？

柳瑶月忽然想到，前段时间，她最喜欢对着那个平安坠说话。

难道是那个时候？

她的脸登时赤红一片。

她那时候纯粹就是把平安坠当做是个树洞，什么都跟小坠子嘀咕。

她忽的一惊，抬眸问道：“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