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瑶月的问题，肉肉也无法回答。

他目前无法离开柳瑶月的识海，自身也不完整，但他知道这个纯白的光点是什么！

“小主人，这是灵体！”

灵体？

柳瑶月从肉肉这边得知，所谓的灵体就是她认知中的意识体，类似于后世所说的灵魂。

她也接受了灵体这种说法，但是，灵体怎么会变成光点的？

她疑惑道：“灵体难道不应该是本尊的模样么？他先前还是无垢的模样，蛇影肚子里转一圈就成了小小一颗光点了？”

肉肉搜肠刮肚许久，最终也只能摇摇头：“要不咱们回去问问梨姐吧！”

“无垢现在算活着么？”

肉肉依旧一脸懵懂，柳瑶月无语，她现在还有好多弄不明白的地方，苦于无处可问。

她一个科研人员，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无法满足自己的求知欲。

无先例可循，无据可考，更无处可问。

“肉肉，刚才探查到多少消息？”

肉肉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嘿嘿，还没来得及探查太多！”

柳瑶月白了他一眼，他忙解释：“还不是因为这老头儿作恶多端，太恶心了……”

柳瑶月一言不发，肉肉自己都觉得解释不下去了。

“我只知道这老头刻意隐瞒了很多东西，他是故意以退为进，引得封瑟匆忙动手来着，他并不是真的告老还乡。”

“你的意思是，陛下也知道这些？”

肉肉点头：“应该是知道的。”

如果厉瑜恒也知道这件事的话，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柳瑶月简直百思不得其解，封瑟到底是什么身份？

竟能成为一国之主和举足轻重的国师，一块儿谋算的人。

厉瑜恒将厉琛寒一块儿算计进去了，他就不想想，鸟尽弓藏之后，大宇国就真的万安了？

可惜了，原本想要直接探查无垢的过往，现在也没办法做到了。

柳瑶月退出了无垢的识海，那双美眸缓缓张开的同时，无垢的身体也轰然倒地。

【小主人，无垢这回怕是活不了了！】

无垢的心跳和呼吸还在，就连眼睛都还睁开着，但整个人就像木偶一般，毫无生气。

他现在的状态和后世的植物人一模一样。

柳瑶月没有多管他，一个道貌岸然的恋童癖，不值得她多看。

她转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