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这张纯良到甚至有点冰清玉洁的脸,好半晌才说:“王广默……”
对面点头。
“那个字不可以从你嘴里说出来啊。”宋枝香喃喃道,“你怎么能说脏话呢——”
王广默:“……我听了关于书生的战斗录音和录像。”
宋枝香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回过神来:“那不是你能看的东西啊!我不要颜面的吗?”
“他除了帮密语做事之外,一般只有两个诉求。”他非常冷静地说,“一是跟你亲嘴,二是和你睡觉。”
宋枝香捂了下脸,有一种社死的无力:“杀死我可以有很多种方式,但绝不能是这一种……”
王广默尬点奇高,到现在还没觉得有任何尴尬的地方,继续道:“你跟他近身接触过好几次,他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吗?”
味道?宋枝香沉下心想了想:“他身上有一股纸和油墨的味道,一凑近跟打印机成精似的。”
“就这样?”
“还能怎么样?”宋枝香纳闷。
“他跟你见面其实不喷香水?”王广默仔细回忆了一下在密语人偶店跟他打麻将时的情景,他确实也没感觉到书生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他停顿几秒,忽然道,“你能不能帮我留意一下用草莓味香水的人。”
宋枝香点点头,连理由都没问,指挥官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还是王广默补充:“我怀疑他有分身在局里。”
两人聊到一半,宋枝香预定的闹钟响了,她拎着复查资料进屋,一屁股坐在齐晋安对面,然后掏出资料,双手呈送过去,严肃道:“大人请用。”
齐医生接过了脑部CT,见到是她,脸上露出了那种“我的职业生涯很坎坷”的表情,说:“你知道我为你的资料保密,受到了多少骚扰吗?”
宋枝香小心道:“小段又来问你了?”
“何止啊。周奉真都舍下面子来旁敲侧击,那死狐狸精狡诈得很,差点就说漏嘴了。”齐晋安从白大褂口袋里抽出一支不知道从哪儿顺的笔,“不过你这个月来复查的频率确实让人担心。还是没感觉到一丁点副作用的反应吗?”
宋枝香摇摇头,坚定:“我觉得我身体特别好。”
“身体是很好。”齐晋安推了推眼镜,“一般守墓人吃药,是为了控制自己的精神,让自己保持在稳定理智的状态,他们的副作用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