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夜看了李止天一眼，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态，说道：“疯不疯狂，我倒不知道，正常人，不会去干黑暗中的吸血邪物、亘古鬼尸……”

“我知道了——”李止天后退了好几步，一副你别说了的样子，李七夜这样一形容，再看看眼前这丑陋无比、邪恶无比的凋像，他都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李七夜澹澹地笑着说道：“然而，你不知道的是，它在天地之初，可不是这个鬼样子，那是真正的充满智慧，说不定，你生在那样的荒莽岁月之中，会视之为仙人。”

“视之为仙人？”看着眼前这一尊丑陋无比、邪恶无比的凋像，李止天怎么样都无法把它与自己想象中的仙人联系起来，两者之间，相差十万八千里了。

“最后呢？”李止天不由再看了一眼这丑陋无比的凋像，喃喃地说道。

李七夜澹澹地一笑，盯着眼前这一尊凋像，徐徐地说道：“为天地不容，贼老天更是容不得他，天谴之，未死，已是一种奇迹。最终，便是成为了万不族。”

“这，这，这就是万不族。”李止天看着这像烂得不能再烂的凋像，不由喃喃地说道。

万不族，在此之前，李七夜已经提到过了，但是，他无法想象，万不族是怎么样的，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形态。

但是，当他看到眼前这一个凋像之时，他就真正知道，什么叫万不族了，或许，没有什么比“万不族”这样的称谓更好去形容眼前这样的一个存在了吧。

眼前这样的一尊凋像，烂得不可形容，丑陋得不可名状，恶心得不可理喻，或许，除了“万不族”之外，再也没有什么称谓更好的了。

“万不族。”一时之间，李止天都不由心里面发毛，他无法想象，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这是一个怎么样的一个疯子，或许，正如李七夜所说的那样，天才与疯子只是一线之差，而万不族，最终就是一个彻底的疯子。

因为这一尊凋像，再也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任何神性，更是没有任何力量波动，对于李七夜而言，已经没有任何用处，更是不可能通过这尊凋像去追踪。

此时，李七夜不再去看这一尊凋像，目光是落在了旁边的一个小祭台之上。

“就是在这里。”小祭台嵌镶满了混沌精璧，而且都是大帝级别的精璧，小小的祭台，已经是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似乎随时都可以打开门户，通往另外一个遥远的地方。

而就在这个小小的祭台之上，放着另外一个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