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孩子。”

洛克不想表现得那么急切，可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等老师准备准备，明，今晚就开始，怎么样？”

海斗点了点头，见洛克急匆匆的要走，男孩忽然喊住了他。

“老师”

“怎，怎么了？”

“这些年来多谢您的照顾。”

洛克回过头，却无法在男孩脸上看出什么。

“怎么突然说这个，要感谢也应该感谢小田夫人啊。”

“不要胡思乱想，等治好了彩香你的问题老师会想办法的。”

给海斗开了一张空头支票，洛克不继续拖延，转身离开了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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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洛克敲开了彩香家的门。

‘也许，我一直在等着这一天呢。’

坐在彩香床边，海斗没有关注在地板上画着奇怪图形的洛克。

男孩的思绪有些飘忽，明明在他身上即将发生可能改变他下半辈子命运的事情。但他心里只是一片平静。

海斗想到了许多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彩香很不听话，在班级里老是弄哭同班的女生。

有一次，班上的女孩们联合起来欺负彩香，自己那时候可英勇了一把。

他还想起了小田叔叔，他是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可对彩香很是爱护。

‘小田叔叔做的木头火车还在这个房间吧。’

“海斗”

“海斗！”

有些颤抖的手掌拍了拍男孩的肩膀，把他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好了吗？”

海斗吸了吸鼻子，房间里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

“我该做什么？”他看着洛克充/血的眼睛，冷静地问道。

“很简单，在这儿，写下你的名字。”

洛克摊开了羊皮纸，上面绘满了不祥的文字。

“这是一份，唔，协议。”

洛克斟酌着语句：“只要你写下自己的名字，你就自动放弃了眼睛的拥有权。”

“签哪儿？”

“最底下。”

洛克的嗓音都变了，他的心脏怦怦直跳。

死死盯着海斗的手，直到确定他签完了字，洛克才长长出了口气。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