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四章 放榜了(一更)(第2/3 页)

墨卷,另一名书吏只能道出,就行填榜。

一名官吏乘着还没拆名之际向陶提学问道:‘大宗师,你可知这朱卷是哪位门生所作?‘

陶提学捏须,自信地笑着道:‘略知一二,不过此文可不是何居山口中老儒所作的。‘

“那是何人?”

陶提学笑而不语。

这时卷子已被书吏拆开,书吏唱名道:“尚书房经魁……”

众人不由揣测,到底何人是尚书房的经魁?

放榜前数日。

哈欠。

林延潮重重地打了个喷嚏,此刻他如粽子一般被厚被包裹在床上。

第三场考完后的日子,他却只能苦逼地在家养病,每日喝着苦味的药汤。

大夫说林延潮,是疲惫过度而感了风寒,故而林浅浅就让林延潮这几日在家好好的疗养,不许碰书,写字。

林延潮依言听了,反正乡试已是考了,书也是出了,手头无事,索性在家好好休息。

或许之前读书实在太过疲惫,还是生病添了几分疲乏,林延潮这一躺在床上,每日都是沉沉睡去,连续五六日,直到放榜前一日,这才好了几分,下床与家里人说说话。

期间也有不少同案,同窗,同乡上门来拜访,他们却被告之林延潮卧病在床不能见客。

日日一天就这么过着,离放榜的日子,也是越来越近。

省城里的青楼,客栈,名山古迹,随处可见赴乡试士子们的身影。

每年聚集着无数士子的客栈附近,总少不了,读书人与哪位女子,擦出点爱情火花。这类故事,大体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或是士子高中后,抛弃昔日良人,忘却海誓山盟的桥段。

在士子的交游聚会中,林延潮生病之事,在士子们闲聊中偶尔被提起。

林延潮,去年那院试第二,听说了吗?

有耳闻。

今年乡试病倒了。

是吗,真是可惜呢,看来秋榜与他无缘了。

风头太急了,听闻他还出了书点评尚书呢。

年轻人嘛,狂傲一点也是有的,当年你我不也这么过来的。呵呵。

是啊,听闻卖不出了,都积了灰。我看不下,算作善事帮他买了几本呢。

嗯,如何?

垫桌脚薄了一点。

哈哈。几人在某一角落笑起。

诸如此类的话,还有几句,但也不是抱着恶意,纯粹只是文人相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