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保持理智,不可沉沦呐!您想想王爷……”
当年西南王是最受宠的皇孙,风头把几个皇叔都压了下去,朝中不少人都认定他将被赋予家国重担,谁知道他脑子里只有情情爱爱,毅然撂下京城的无尽繁华,带着王妃一家去了西南。
后来容孝皇帝登基,没打压他,全赖他脑子里只有情爱,成不了大器。
庄廉是怕云停与他爹一样,为了心爱之人,什么都能放弃。
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西南王年轻时,皇室除了他,还有众多其他血脉。
今时今日,皇室能继位的,可就只剩下他们家的三个男人了,其中两个是歪瓜裂枣,就一个云停最像正常人。
云停不信自己会变成他爹那样,整日围着个女人转悠,沉静道:“你想多了,我很清醒。”
庄廉不信,再次着重提醒:“云氏祖上出过不少痴情种,这东西,它是祖辈相传的……”
藏在你云氏的血脉里,不是你觉得你没有,就能没有的。
就跟你家祖宗传下来的千奇百怪的嗜好一样。
“你以偏概全了。”庄廉暗指这个,云停听懂了,明白地提出来,言辞犀利道,“便如祖上每代都有的怪癖那般,饲养爬虫、嗜杀成性、棋痴琴痴等等,这么多年来,我一个也没沾上。那么,在情爱上,我同样也会是例外的那一个。”
他说完不再听庄廉啰嗦,继续向外走,去看看那个见鬼了般哭个不停的庄毛毛是怎么回事。
庄廉不得不让开,望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
就在云停的手朝房门伸去时,“砰”的一声,房门从外打开,唐娴出现在房门口。
她被矮矮的云袅扶着,眼中噙着两汪清泉,一看见云停,泪水就流了下来。
云停顿在原处,唐娴那凄楚的模样,与他刚对着庄廉说过的话在脑中来回拉扯,他不能自打脸面,强行站在庄廉那边,用平淡的口吻问:“……哭什么?”
“你说我哭什么!”唐娴含泪质问,“我喊你那么多声,你一直不应声、不出现,我只好走路过来找你了,我伤口都裂开了!”
云停目光偏转,在她浅色的上衫瞥见一抹鲜红,心尖猛地一抽,即刻上前扶住唐娴的手臂,身子一矮,如抱她出房间时一样,将她抱了起来。
唐娴看不见自己后肩的渗出的血水,说伤口裂开了是吓唬云停的,见他信以为真不由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