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应当点到为止，不过，若是二人私下真的有仇怨在身，且双方都认为无法化解，那便可向夫子申请，将文道战升级为杀道战，以杀证文道。”

“以杀证文道，听起来好霸气。”

“那是自然，我听夫子说，他当年参加五院茶会之时，孔圣学堂文运衰落，其他四院有想要‘夺名’之心，夫子与他的两位师兄弟，便参加了五院茶会，在那场文道战中，其他四院妄图联手，将那一代孔圣学堂的年轻一代扼杀。”

“然后呢？”

“然后？然后夫子一气之下，将那次文道战彻底升级为杀道战，夫子与两位师兄弟合力，将其他四院那一代参加五院茶会的学子，共二百八十八人全部斩杀，直让四院少了一代人。”

听到这，词宋倒吸一口凉气，他没想到夫子这样一个平易近人，见到谁都乐呵呵的小老头，以前是这样的狠人。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词宋内心想道。

“自那之后，夫子便在五院茶会上声明，文道战若是升级为杀道战，那便要以杀证文道，以死明志。自那之后，夫子的威名传遍五大学院，再无人敢小觑他。”

词宋感叹道：“没想到夫子当年还有如此光辉历史，真是令人敬佩啊。”

“那当然了，夫子如今虽然退居幕后，平日只负责给大家答疑解惑，但他的威名依然还在，每当新一批学子入院时，师兄们都会讲述一遍夫子的故事，所以现在这孔圣学堂内，没人敢对夫子不敬。”墨瑶说道。

“对了，若是文道战升级为杀道战，这也就代表着矛盾从双方学子升级为书院之间，除非有一方书院主动认输才能终止杀道战外，再无他法。而且若是有一方书院输了，那便要在五年之内，对输的一方书院进行文化压制。”

墨瑶说到这里，词宋便有些好奇了，他问道：“文化压制？怎么个压制法？”

“那便是在接下来的五年中，每一年都要向赢的一方书院，送去十名学子作为学奴，而且这十名学子中，必须要有五人是亲传弟子。”

“这么狠？”

词宋虽然吃惊，但想想也是，毕竟在文道战中，若是一方输了，那便代表这一方书院的夫子与学子们，光是这去其他书院当学奴这一项，对书院的名声也会受到很大影响。

“那这么说来，这文道战若是升级为杀道战，便成了一场双方都输不起的争斗？”词宋问道。

“正是如此。文道战若是升级为杀道战，双方书院定然会死伤惨重，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