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妻子居家,进屋就有一口热饭。
洛长青心念一动,生出些许期待,鬼使神差地,点头应下了:“好。”
等到第二天盛黎娇睡醒,洛长青已经走了,餐桌上留了一碗蛋羹,上面洒了葱花香油提味。
吃完早饭,盛黎娇先去看了看她的大棚花盆,掀开上面的漆膜,明显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才不到四天时间,土壤下面已经钻出一点绿芽芽,半个指甲盖儿那么高,芽尖上顶着一滴水珠。
盛黎娇咽了咽口水,吸气呼气深呼吸,先是小心翼翼地洒了薄薄一层草木灰,再盖上漆膜放回原处。
做好这一切,她站起来,环顾四周,院子里空荡荡的,让她的满腔兴奋无处发泄,憋在心里胀胀的。
盛黎娇又去看她的花花们,长势喜人,想来过不了多久就能长叶,四舍五入,不就是开花结果芳香满园了。
溜了这么一圈,日头还没到最高处,盛黎娇百无聊赖地趴到桌上,寻思能不能找点事儿做。
一只飞虫落在眼前,飞起落下翅膀扇动,盛黎娇把飞虫的细足都数清楚了,也没想到能做什么。
最后还是慢吞吞地回屋,从床底下摸出针线,继续她刚开头的荷包。
家里还是头一回有女主人,针线之类只有最简单的黑白色,缝补个衣服就够了,其他颜色的还没买过。
盛黎娇也嫌弃针线颜色单调,可要是提出去买,难免要解释为什么,这么一来,她做给洛长青的礼物,岂不是提前暴露了?
荷包不大,也就装几十枚铜板,村里许多人到镇上赶集都会带一个。
盛黎娇见了几次,便有了好胜的心思——
别人家男人有的,她的夫君也要有!
颜色单调就绣墨竹,白线做点缀,荷包内一定要悄悄加一个“娇”字。
盛黎娇针线做得太认真,午饭也错过去了,虽然肚子有点空,但总线把荷包做完。
以至于屋外传来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房门被敲响:“娇娇?我进来了。”
洛长青进屋,盛黎娇还愣着,手里的针线也没收,荷包只剩下最后的收尾。
四目相对,洛长青去看她手里的东西,她去看被男人揪着耳朵的四只兔子。
“你……”
“你……”两人同时开口。
“这是做什么?”洛长青先问,往前走了两步,低头去看,眉心一动。
看都看见了,盛黎娇破罐破摔,快速把剩下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