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也许确实滑稽,“你真是惨到家了。”
她耸耸肩,“是啊,我知道。”
随后他脸一沉,一本正经地说:“我不知道你究竟遇到了什么,但你的一处枪伤已经做过缝合,用的是……”他皱起眉头,仿佛接下来的话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有机物质,叶子、草之类。我们在你身体里还发现了……一片羽毛。”他轻轻“啊”了一声,伸手从白大褂里掏出一个玻璃小瓶,瓶里只装了一片黑色的羽毛。他晃了晃瓶子。
“给我的纪念品?用不着吧。”
“这个嘛,其他人都得了件T恤。从现在起,布莱克小姐,你得当心着点,尤其这个。”他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她前额的中心,米莉安盯着他的手指,变成了斗鸡眼,“你的大脑可经不起更多的折腾了。你得搞清楚,你的脑袋不是色盅。”
“那可不一定。”
“嗯,不管怎样,多加小心就是了。如果可以的话就戴个头盔。”
哈。好主意。
“有人想见你,不过你需要休息。”
“我想见他们。”
“现在不行,等等吧。也许明天。”
“哼,我现在就要见。”
“你这病人真是不听话。刚刚是谁救了你的命啊?”不等米莉安回答,他就接着说,“是我吧?那我说你需要休息你就得听。喝点水,吃点医院的果子冻。如果有什么需要就按按钮。”
她按了下按钮。
一位护士探出脑袋。
“我就试试灵不灵。”米莉安说。
弗拉哈迪直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