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包裹着,那是她用刀片刺伤他的部位。
他一只手拿着斧头,另一只手从牌桌上拿过一个Zippo打火机。轻轻弹开,火焰燃起。打火机被举到他那鸟喙面具之下。
她可以听到火焰燃烧花朵的清脆的滋滋声。
他吸了一口烟,然后呼了出来——两缕油腻的烟雾如同一条被征服的巨龙郁积的呼吸。
他唱道:
当我死了,清晰地记得,你的邪恶波利在地狱里呻吟。
她的双手在拼命地挣扎着……
米莉安爬行前进,举起自己的武器,那块水泥砖,高高举过头顶。这是一个原始女人的武器,没有炫酷技巧,只有野蛮残暴。
“呻吟,哭泣……”
你有工作要做。
“咬断了她的舌头在她——”
米莉安将那块水泥砖沉重地向基纳那戴着兜帽的后脑勺砸了过去。
他跌跌撞撞地向前,用斧头的底部撑在了桌上,防止他跌倒。
米莉安再次拿起了那块水泥砖。她觉得缓慢,仿佛她的整个身体都陷入了泥泞的糖浆里,如同一只卡在冷却琥珀里的蚊子。但当她行动缓慢的时候基纳却很迅速,被他举起的斧头柄的基部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弧线,斧头刃触碰到了她的脸上,划开了她的脸颊。她一片眩晕。
水泥砖从她手中滑落,她跌跌撞撞靠在门框上。
满天星辰——
爆炸——
黑暗的阴影如同强光爆裂之间迸发出的鸟——
基纳的手在她喉咙附近游移。
她闻到了燃烧葬花的味道。一阵玫瑰香味,一缕康乃馨的轻烟,在鼻孔之下,小小的余烬燃烧出一阵明亮。
基纳收回了拳头,然后猛挥了过去。击中了她一次,正对嘴唇。让她的头在门框上震颤。所有的都是疼痛,尝到的尽是满嘴的铜臭味。
他再次挥来一拳。
一个电话响起。
凯蒂的手机。
一切结束了。他向那边望过去,大惊失色,怒火中烧,茫然不解。他扼住她喉咙的手松懈了。
他呼吸着那些花朵的烟雾,因为他不希望被你的杂质玷污。
米莉安紧紧地握住了——他的鸟喙。
她将她那麻木而血腥的嘴唇对准了那个瘟疫医生面具的两个鼻孔,吸了尽她所能吸的最深的一口气,将她所有的呼吸都吹进了这两个洞穴。
氧气搅拌着余烬,引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