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耍一样。”
这时她发现路易斯看着她。那唯一的眼睛汇聚出一缕强烈集中的激光束审视着她,将她四分五裂,然后检查残骸。
“怎么了?”她问道。
“没什么。”他继续扭回去开车。
“你刚刚想说什么?”
“我没有。”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她现在知道了。
“是吗?”
“我没有对立性反抗疾患。”低沉的咕哝声。
“我没有。这真是一次疯狂的对话。我曾经是一个好女孩,而且我有一半的时间被白痴和疯子包围也不是我的错。我只是按照我自己的方式处事。这就是一个独立的女人应该做的。对不对?”她面露不悦之色,“只要保持你那一只眼睛看着路。”
然后,为了惹怒他,她摇下车窗,突然拿出一个无滤嘴香烟含在嘴里,并给烟点了火。噗,噗,噗。她将一股致癌分子吹出窗外。
她从她舌尖取出一点烟丝,弹出窗外,就像他们经过了一个高速公路标志一样。
锡林斯格罗夫,5英里
森伯里,7英里
她的喉咙仿佛被一块硬结堵住了,这个硬结就像是一撮钙化了的头发,“我们到了宾夕法尼亚。”
“我们穿过费城的时候你睡着了。”
萨斯奎汉纳河流域。三个县。围河而建。
河水正在涨潮,米莉安。
但并不是这样,或者说不只是这样。
如果他们是在锡林斯格罗夫附近,那么就意味着现在,在这个非常时刻,他们距离她生长的地方只有三十分钟的车程了。在那里,她高中的男友用一把猎枪掀掉了自己的天灵盖;在那里,她男友的妈妈用一把雪铲将她打得半死,她的孩子死于腹中;在那里,她自己的妈还活在那里。
自从米莉安逃跑的那天开始,她就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了。迄今为止,将近十年了。
也许她已经死了,米莉安心想。自从她发现她有能力看到人们如何死去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触碰过她的母亲。因为到了第二天早上,她就已经狂奔着离家出走了。
鬼魂,不安和难过,让她的内心五味杂陈。
用尽全力以及强硬的心理指引,才能压抑住她内心的那些躁动。
她清了清嗓子,“凯蒂小姐拿到我的附文清单了吗?”
路易斯嘟哝着,一个非常肯定的声音。米莉安已经知道了问题的答案。他们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