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缠绵中的理智和情感(第1/4 页)

我好奇地说道,“不是啊,我并没有害怕啊。”

“丁叮,你为什么要始终拒我于千里之外呢?”

我只得局促的笑一下,解释道:“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哪有拒人千里之外。”

他没有再追问我这个问题,我们静静坐了会儿,他又问我:“我喜欢听你讲你童年的事,再告诉我一些如何?”

我脸上露出一个笑容:“童年?”我有些怀念,“童年是很好,放假时回乡下,乡下有条河,夏天时我和妹妹去河边拿盆扣鱼,知道怎么扣吗?找一个铝盆,里面扔点馒头块,盆上面套上塑料袋,再扎个可以供鱼进出的洞洞,然后沉到水里,过一会儿过去拿,绝对有一些贪吃的鱼钻进去,这时候你就可以一盆端了。”

他听的很有兴趣。

我形容着:“到了晚上,乡下没有那么多污染,空气濡湿,闻到鼻子里特别舒服,树林的夜就象我们去看画展时那野兽派宗师的笔下情景,各种深浅不一的绿色掩映月色,烟蒙蒙的天空中,月亮就象个大鸭蛋黄,虫鸣蛙叫,连壁虎都会爬到纱窗上一边撒尿一边发出嘶嘶的声音,告诉你,永琰,真正的乡村生活虽然有一点土里土气,但却是原汁原味,令人沉醉。”

他伸过手来,握住了我的手,温度从我手指上传来,我手象是被重物压了般的开始酥麻。

“丁叮。”他一声声的在黑暗里低声叫我。

我恩了一声,没有抽回手,我们两人就在黑暗中这么静静的坐着。

耳畔传来宴会厅的歌声,是一位同事正在唱陈楚生的‘爱过’。

我们两人默默的听着,那边宴会厅没有关门,虽然隔的稍远些,可是这是夜晚,声音还是清清楚楚的传了过来。

歌声真好听,我们两人都没做声,都老实的在听,好象沉浸在这境界里。

其中有一句,爱要不要一个承诺,谁是谁的谁能如何,感情到无所谓的时候,剩下的却又是不忍心。

我忽然间掉了泪。

他象是察觉到了什么,于是靠过来,轻轻把我拥在怀里,他浑厚的肩膀一靠过来,我顿时心里一阵阵的难过,却又生出了一种想依赖的感觉,忍不住的我伸出手,抱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肩上。

他问我:“你还是不开心。”

我不作声。

他小心抱着我,等了会儿,他忽然轻轻扳过我的脸,先是凝视着我的脸,然后他伸出手,用大拇指摸到我的脸颊,给我拭我脸上的泪,我的眼泪被他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