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童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年轻人，你以为教皇是什么？女神又是什么？教皇和女神之间谁主谁次？”老人对着殷十七连连发问。

旁边的若岚听了下意识就要回答，但她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问题，确实不太好回答呀！

“这个……”

殷十七本想随便搪塞过去，但看到老人那一双锐利的眼睛，他又不得不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显然，童虎这老家伙是在试探他了。

万一答错了，只怕会被归入敌对行列，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结果。

沉思片刻，殷十七缓缓回道：“教皇是女神在人间的代理人，在女神不在的时候，暂代女神统领圣域。”

“所以，女神在位的时候，自然是以女神为主，教皇为次。”

答案其实就这么简单。

只是现任的教皇与女神的关系很微妙，殷十七暂时不想卷入那个复杂的旋涡，所以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

“很好，很好！”

童虎面露笑容，显然对这个答案十分满意。

三天后，殷十七两人在五老峰拜别童虎。

虽然只在五老峰住了短短三天，但在这三天时间里，两人得到童虎的亲自指点，收获颇丰。

“童虎老师，我们的离开圣域已有十几天，该回去了！”殷十七恭敬地对老人说道。

“嗯！”

老人点点头，认真道：“你们的确该回去了！”

“老夫能感应到，在遥远的太平洋彼岸，生出了一股极其不祥的气息。”

“圣域，只怕有战事要开启了！”

圣斗士已经跨入超凡领域，虽身体仍是凡人，但已经和凡人产生了一定的区别。

对于祸福之兆，有一定的感应能力。

太平洋彼岸的那一股不祥之气，让他生出了兵灾的念头。

“是圣战即将开启了吗？”若岚一脸紧张地问道。

“不是！”

童虎摇了摇头，又道：“海界与冥界暂时没有特别异常的动作，应该不是他们的问题，而是天外的邪神作祟！”

五年前世界法则被邪神撼动，世界屏障因此遭到削弱，陆陆续续有大量的邪神潜入了这个世界。

而今，又恰逢圣战在即，眼下的局势愈发艰难了。

若岚听了长舒一口气道：“原来是天外的邪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