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头的小聪明真的是给智通气着了，他这一周多的时间，陪小石头在这山里试炼，耗了那么大的精神与心血，一方面他不想影响小石头的试炼，一方面他又不想让小石头费事，所以智通平时跟在小石头后面，看着轻松，其实并不轻松。

结果到头来，才发现他的这些付出都是没有意义的，本该成年才参加的试炼，让一个八岁的孩子来，这小石头也太胡闹了。

给小石头胖揍一顿之后，智通很严肃的对小石头说：“现在，立刻，马上给我下山！”

小石头怯生生的看着智通，因为他这时候，已经感觉到了，他的坏叔叔是真的生气了，他心里很不舒服，但还是很执拗的说：“我不！”

“为什么？”智通问，和小孩子打交道他也是头一次，先前觉得小石头挺乖的，没想到来这么一出。

“不舒服。”小石头回答智通的话，听着十分像胡闹，但小石头说的特认真。

“怎么不舒服？”智通刨根问底，他今天必须得把这件事问清楚，这件事可大可小，智通不想稀里糊涂的糊弄过去，这关系到小石头的成长。

他现在完全可以不问缘由，直接把小石头夹在胳肢窝下边带下山去，但他不会这么做，因为他记得小时候，他犯错的时候，师父和他讲道理的，所以今天他也想讲一回道理。

“山下不舒服，心里不舒服，在那座山头上不舒服，在这里舒服。”小石头看着智通说道。

智通听得出来小石头没有撒谎，哪怕小石头说的那些很难理解，不过小石头的态度让智通心里的气，一下子消了大半，他最怕小石头在混居点那种地方，在菲克斯的影响下，变得心术不正。

“如果当初我没有陪你，你还会上山吗？”这才是智通最纠结的一个问题，小石头自己上山是一回事，诓他上山是另一回事。

“小石头本来就是想自己参加试炼的。”

智通长出一口气，有这句话就够了，他不能体会到小石头的真是心情，也不能理解到小石头体内血脉对他的影响，但只要小石头心性没有问题就好。

“我想上山，坏叔叔带我上山吧！”小石头忽然主动和智通说，他自己也知道，这最后的路，靠他一个人走不过去。

可是现在，让小石头下山才是最好的选择，他的存在已经破坏了小石头的试炼，破坏了他们部族的传统与习俗，这么做有什么后果，没人知道，因为知道的人都已经长眠地下。

但是面对小石头哀求般的眼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