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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赵婉君的声音，萧轩从房间里走出，来到了客厅，客厅的电视机开着，萧文楷回自己书房练字去了，萧轩知道自己父亲生前每天都会练字一帖，这是他的一种生活习惯，而此时，赵婉君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背对着萧轩。

然而，当萧轩走近赵婉君时，却在三米开外停下了自己的脚步，这个人，不是赵婉君，不是自己的母亲。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已经被发现了，这个背影和赵婉君一模一样甚至连穿的衣服都一模一样的人身体开始颤抖，像是在放开了大笑着。

“很好笑么。”萧轩处之泰然，在客厅的另外一面沙发上坐了下来，一个小孩子用这种语气说话，显得的确很奇怪。

“没错，的确很好笑。”女人声音有些嘶哑，就像是两块玻璃正在不停地摩擦着一样，普通人估计仅仅是听了她的声音都会禁不住头皮发麻。

“为什么。”萧轩微微翘起了自己的腿，找了一个让他觉得最舒服的姿势，只是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十岁的男孩，摆出这个姿势，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违和感很强烈。

“我没想到，你似乎对这种生活很是向往。”

“不，不是向往，只能算是不排斥吧。”

“为什么？”这次是这个女人在发问。

“因为我知道你会找上我，所以我在等你，在等你的同时，让自己过得更舒服一点，也不算是什么坏事。人，总得想着办法对自己好一点。”

“这一点我同意，所以我也一直想让自己变得好一点。”女人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脸，让自己的脸彻底呈现在了萧轩面前，这张脸。属于赵婉君，但是现在这张脸却被分割得一块一块，就连嘴上，也像是缝合上去的一样，活脱脱的一具人皮木偶，而且用的是萧轩的母亲赵婉君的人皮所制成的木偶。

“你对我展示这个做什么？”萧轩耸了耸肩。“难道仅仅是为了激怒我么？”

“不……我仅仅是觉得给自己脸上贴一些生动的人皮，可以让我觉得更漂亮。”木偶很是认真地说道，他说的是他自己心底的实话，他没有打算说谎，也没必要说谎。他没有无聊到去虐杀一个萧轩所谓的不存在的母亲而去激怒萧轩，他清楚萧轩不是那么容易被激怒的，自己做这种事情也仅仅是为了自己喜欢，没有什么深层的目的。

“你这个样子，有点让我觉得恶心。”萧轩也是很认真地评价。

“呵呵，无所谓，不过，我挺佩服你的胆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