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晨的, 李珠只听见狗吠声一片,耳朵嗡隆隆的,她从厨房往外喊, “你俩, 吃完饭赶紧给我走。”
谢奚桃:“汪汪汪,我就不给你递包子, 你咬我啊。”
严涿:“行,一会别看我卷子。”
昨晚, 谢奚桃落下两道题还没做。
“不行, 你输了做我的小狗, 你就得听我的。”谢奚桃说。
“同理, 先按我说的做。”严涿说。
谢奚桃:“严狗!包子就在你那边啊, 你自己不能拿。”
严涿:“豆浆就在你眼前,你不能自己喝?”
“你替我喝了, 我真喝不下啦。”谢奚桃小声求他, 拽住他袖口撒娇,一边偷偷往厨房看:“严狗严狗, 今天是人家的小狗, 快听我的话嘛。”
严涿挑眉:“彼此彼此。”
两条狗对视半天,一个拿起包子怼了过去, 一个端来豆浆呼呼喝了。
谢奚桃乐, “一会能看你卷子吗?”
严涿:“今天老老实实听我的吗?”
谢奚桃:“汪!”
严涿:“哼。”
到学校, 谢奚桃赶紧拿了卷子研究那两道题,赶在上课前终于琢磨透了。
二郭头进来时, 她长松了口气, 心满意足的把卷子还给严涿,又笑着对他汪汪了两声。
班主任进来, 严肃沉重氛围也带来进来,插科打诨的,扭头说话的,还有嘻嘻哈哈不知又聊什么奇怪八卦的纷纷看向卷子。
二郭头平日虽然喜笑颜开,大大咧咧,扶着眼镜万事不过心的模样,但上课就是另一个状态,发起飙来跟英后有的一拼。
他上课提问题让人上来讲,没人敢随便站起。
这次,他在讲台上巡视,盯着下面乌压压埋下的黑脑袋,寻着目标。
谢奚桃察觉他目光朝这边瞥的时候,手肘迅速顶了顶严涿,轻喊:“严狗。”
这是赌约暗号,这么叫就得办事了。
严涿瞥她一眼,直接站了起来起身走到讲台边,让二锅头噎在嘴边要喊出的名字停下,“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讲题还得看严涿,你们啊,这都讲多少遍了,一个也不敢上来试试。”
他激动说着,下面的人全松了口气,谢奚桃轻拍胸口,大难不死劫后余生。
翟向渺转着笔,修长的腿直接迈过横梁踩上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