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3/6 页)

力度又大又克制。

他烧得声音沙哑,落在耳边像他粗糙指腹挠过掌心,酥酥痒痒:“夫人……别离我太近了,我怕我克制不住。”

阿姒耳朵热了起来,她伸手去扒开他的手,迅速起身摸到盛着温水的水盆,绞了块温热的湿帕子覆在他额上。

“烧糊涂了,你得降降热……”

她垂着眼喃喃道。

晏书珩笑了,语气平淡不带丝毫调侃:“都是夫妻了,害臊什么。”

阿姒顾念他病了,不同他计较,只温柔道:“乖,病了就少说话。”

晏书珩听话地噤声。

郎中很快来到,看过后称并无大碍,阿姒放下心来,到屋外和祁茵说话。

祁君和则留在屋内:“我听说你得了风寒,又见女郎很焦急,以为病得很重,幸亏无恙,否则只怕女郎要担心了。”

晏书珩撤去额上帕子,定定看着祁君和,淡道:“我只怕她不担心

。”

祁君和被他满含深意的目光看得窘迫,苦笑:“怪我不解风情,郎中请得太快。”

晏书珩慢悠悠道:“子陵尚未娶妻,没被妻子照顾过,自不能理解我们这些已为人夫者为何如此矫揉造作。

“左不过一个情字罢了。”

他兀自叹息着。

祁君和被他说得噎住,想脱口说那女郎也不是你的妻子。

但看到晏书珩苍白的脸,他最终作罢,只说:“你好生歇息。”

晏书珩只笑了笑。

屋外,阿姒用竹竿探路的声音近了,原本还有说有笑的青年忽然撑起身,捂着嘴唇艰难地咳起来。

祁君和摇着头离去,走出几步还能听到屋内一双人的对话。

“夫君,你没事吧……怎咳得这般厉害,莫不是郎中误诊了?”

“……无事,夫人不必担忧。”

声音柔婉,关切万分但也焦急万分的,是阿姒。气若游丝但怕夫人担心便刻意压抑着咳嗽的,是晏书珩。

“咳得这般凶,我光听着就难受……要不把郎中叫回来?”

“无碍,不过是呛着水了,夫人借个肩膀让我靠会即可。”

……

祁君和加快了离去的脚步:“昨日那人大抵是我见到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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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书珩直到黄昏才退烧,这大半日阿姒晌午觉都未歇。

青年目光紧随着榻边的女郎,嘴上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