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断手脚而已,练武之人肯定能熬到开堂审案。若结案后死掉,那是最好,省了粮食。
“姓曾的,你好狠。”云中跑道。
“你是罪犯,犯的是死罪,何需对你太好。”曾县令不以为然。“迟早你都要死,早死晚死有何区别。若是早死,那就早些去投胎。”
云中跑很想说,若是我反悔,或者我死掉,你要如何审案,如何放皮安?
转念一想,曾县令曾想弄哑他,又哪里会在意他的死活。即便他死了,让人拿着他的手,一样能按下手印。
“姓曾的,给我治伤的钱何需你出。此案涉及林成镖局,可让林成镖局出。”
“林成镖局是苦主,你是凶手,你让林成镖局出钱为你治伤?你痛糊涂了吧。”曾县令白了云中跑一眼。
云中跑也是狡黠,说道:
“姓曾的,林成镖局销赃,谁知道有多少人参与?林成镖局若还想再开下去,不出点钱,谁还敢让林成镖局继续开门押镖?”
曾县令一听便知其中奥妙,点头道:
“说得在理。林成镖局销赃,其他人难脱干系。”
他走出门口,大喊道:“来人,把这厮拖出去,请个最便宜的郎中来给他看伤。不求看好,只需让他不太痛便成。杀了人,该活受罪!”
便有一衙役听令进来,将云中跑拖出去。云中跑两条腿在地上磕着碰着,衙役也不管。云中跑虽痛,却也忍着不叫唤。
曾县令又唤来一捕头,姓富名磨石。据说当时他娘生他时,正好在石磨那里磨米,便给他起名磨石。
富捕头与林捕头一样,同为化劲六重。
“富捕头,你带人随我去林成镖局,将镖局查封,所有人带回衙门。林成镖局保的暗镖乃赃物,我要查清还有谁是同谋。”曾县令下令。
宁小七不想让曾县令趁机为难无辜人,便道:“老叔,你留在此地看管这些东西,我随曾县令去林成镖局。”
“你也去?”曾县令不想宁小七去。宁小七若一起去,他不好趁机搜刮钱财。
“曾县令,此案我既参与,便不好留下诟病。若是有无辜人被抓,恐会有人说我宁小七断案有误抓错人。”宁小七说道。
曾县令笑笑不说话,迈步走了出去。
他后悔了,就不该叫郎中来给云中跑看伤。
一行人来到林成镖局,林中被杀,林山海去衙门被抓,此刻林成镖局在家的镖头只有顾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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