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无济于事,白白让吉祥儿担忧罢了。
姬怀素,在他目前布下的棋局中,还有用,他翻不起大风波,也就吉祥儿太单纯,才会被他给唬住。
但,敲打一下,给云祯出了这口气,还是该的。
最关键的心结让君聿白误打误撞给解了——那剩下的心腹大患,还是北楔。
他想了下,先写了封密令,招了高信来,即刻送信给丁岱,命人招了姬怀素来。
姬怀素以为姬冰原是要问他择嗣的进展,心下打点着,进来伏下身子大礼参拜。
没想到参拜下去,皇上就没叫起,他只能伏跪不敢动,直过了半晌以后,他冷汗爬满脊背,双膝跪得发疼,姬冰原批完一叠折子,才仿佛看到他一般,问他道:“昨日昭信侯与你用午膳,回来就病了,御医说是急怒攻心。”
姬怀素唰的一下冷汗就下来了。
姬冰原慢慢问道:“昭信侯一贯天真烂漫,也不轻易与人生气,朕想知道,你究竟和他说了什么,教他急怒攻心,高烧不退?”
姬怀素将头磕了下去:“臣……言语不慎,冒犯了昭信侯,是臣失仪了,请皇上责罚。”
姬冰原重复道:“言语不慎。”
姬怀素心下飞快计算着,云祯绝对不敢在皇上跟前说什么,他只能道:“臣恋慕昭信侯已久,昨日想请他用饭,结果席中臣言语轻浮,触怒了侯爷。”
姬冰原道:“西宁侯晚宴那天,昭信侯喝醉了,朕去接昭信侯,你认出来了吧。”
姬怀素几乎头皮发麻,一个头磕了下去,不敢再说话。
姬冰原淡淡道:“朕幸了昭信侯,你嫉妒?”
姬怀素料不到姬冰原竟然直接在他跟前揭穿他宠幸云祯的事实,两股战战,磕头下去:“皇上恕罪,臣心下嫉妒,言语不敬,触怒了昭信侯。”
姬冰原走了下来,缓缓走过姬怀素跟前,停在他跟前,看着他背后透湿的背心:“你知道他是朕的人,你还敢肖想?”
沉重的压迫感再次压了下来,恐惧攫取了他的心,姬怀素时隔多年,再次回忆起了前世的恐惧,他伏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只看着那双龙靴停在自己额前,久久不动,仿佛随时能拔剑斩下他的头颅。
姬怀素颤着声:“臣不敢。”
姬冰原淡淡道:“昭信侯云祯,是朕立的男后。未诏谕天下,是因为他好自在清静,朕也不欲置他于风口浪尖,被凡夫俗子,庸人闲人议论。但他已上了宗室金册,将来择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