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接受检查。结果他还真住进了医院——拘留所的医务室。

“我要见我的律师，我要见我的朋友，我要见媒体，我一定要把你们的野蛮行径告诉全世界。”在拘留所待了好几天，万才旦依旧是恨恨的叫骂不停。

这简陋的拘留所是万导演住过最烂的地方，幽闭的牢房，紧锁的铁门，森冷的空气，抽水马桶就在角落，偶尔有一阵吵闹也是隔壁的羁押人员在大哭大嚎。每天去医务室做检查是万导演最舒坦的时间。

看到万才旦出现，医务室的医生笑笑的丢了一叠报纸出来，“诺，你的新闻已经上报了。你的朋友都纷纷跳出来力挺你了，还严正抗议，表示不会袖手旁观。导演协会也表示希望警方给与公正调查。”

万才旦翻了翻报纸，顿时心中大喜，“社会舆论都已经在报道了，你们还不赶紧放了我？警方必须给我道歉，赔偿我的名誉损失和精神损失，你们这样随意羁押知名艺术家是不对的。”

可医生还是笑，而笑的越来越厉害，“魔都国际电影节已经结束了，全世界的媒体都已经把目光转移到其他方面去了。我听上级说，现在是时机来解决你的问题。”

这个语调可不是好迹象，万导演不知觉的紧张吞咽了一下。他注意到报纸的日子都是前几天的，问道：“没有近期的报纸吗？”

“近期的报纸没有关于你的消息啊，我看大家都好像你已经不存在了一样。”医生还是笑，他又摸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一个视频给万导演看：“我想你也许该看看这个。”

视频是维克多·雨果拿下魔都国际电影节‘最佳男主角’的画面，但他从老一辈艺术家手里接过奖杯时，全场给与热烈掌声。

万才旦看到这一幕却是浑身冰凉，这意味着他之前的努力一点都无效，甚至可能……“不，不可能！我做的很隐蔽，雇佣狗仔队都没亲自露面，都是交代别人去干的。这事怎么样也牵扯不到我身上来。”

不过医生却聊到另外几件事情，“蒋大威最近因为发表港独言论，被内地封杀了。而且他还摊上一起迷奸女影迷的案子，已经被捕了。”

“盛东方因为聚众吸毒被朝阳区群众举报，也进了看守所。至少也要在里头捡一年半载的肥皂。”

“王东林主动交代了他近几年偷税漏税的情况，估计能得个宽大处理，不过一笔重罚是少不了的。”

医生每说一句，万才旦的心头就乱跳一阵。这全他娘的是跟他合谋对付维克多·雨果的人，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