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有些不赞同:“你是认真的?”
伊顿夫人笑着道:“希望她能喜欢我这个朋友。”
“您这是自贬身份。”
伊顿夫人叹了口气:“弗里曼我还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你对女人没有偏见,却依然无法脱离阶级束缚,我们不该把人做区分,性别、年龄、肤色、国界,男人、女人、老人、孩子……这些都不重要,真正要看的是对方能给你带来什么,而不是他的背景身份,一个真正的资本家甚至可以没有国家。”
弗里曼沉默下来,良久,才又说道:“埃米莉——我只是希望你快乐一点。”
伊顿夫人怔然了一下,随即笑了笑,“也只有你能这么叫我了……”
还真是羡慕这里的人呢——
在英国,除了女王,女人结了婚便不再有自己的名字。
想到那位林小姐,伊顿夫人的心情好上了几分。
伊顿夫人放下餐具:“下午茶时间结束,不要让董事们等太久了,他们本来就觉得女人麻烦。”
……
林薇一上楼就看见胡希文跪在地上,正在给礼服钉水钻,那是一件蓝紫色的露背礼服,后颈一条倾泻下来的流苏钻,流光溢彩,炫目非常,轻柔昂贵的桑蚕丝面料,渐变色的摆尾飘逸出很长,三分高贵,七分明艳,一定要十分贵气的人才能驾驭它。
普通人轻易不敢尝试。
胡希文看到给她递水钻的林薇,有些意外地站起身:“为什么今天才返工,昨天去哪儿了?”
“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一天?”林薇看着面前这件蓝紫色的礼服,“你也不用这么拼,这个点大家都还没上工呢?”林薇看了一眼对面的时钟,现在才刚7点,也不知道胡希文这是熬了一晚上,还是来的太早。
“可我昨天中午打电话到你住处,你那时候还没回来,还让阿月他们先回来,所以你们跑去哪里玩了?”胡希文更关心林薇的行程。
林薇颇有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你们是盯着我的行踪啊,听说过毕业旅行吗?好不容易出来一回,就和宋晔在外面多玩了一天。”
“怎么才一天?”胡希文挑眉。
“不然呢?”林薇拿过一颗水钻放到手中,对着灯光照,“还有这么多事儿,放松一下就完了。”
胡希文叹了口气:“我怀疑你们以后结婚了,是不是也要这么拼,度一天蜜月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