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毅沉浸其中，纵情感受着法则的奇妙，演变的深意。当他尝试深度感知其他大法则的时候，却发现有两个大法则的情况很特殊，即便是衍生法则都无法真正的调用。

那就是命运、岁月。

还有五行大法则，只能感知到自然，感知不到其他的五行、混沌等衍生法则。

不过，随着姜毅的全面蜕变，深度升华，随着所有法则印记全部转入身体，姜毅心脏部位出现了一个奇妙的星团。

静静地悬浮，无声的旋转。

它内部炽烈强盛，外部星光点点。它明明存在于姜毅身体里，却又好像不受控制。但它的出现，却让姜毅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大，就好像武者的……灵源？？

姜毅仔细研究，突然灵光一闪。

这东西是不是类似于界源的东西。

就是，世界本源？？

他之前推测，杀天之人所谓的‘杀天’，并不只是毁掉‘天’，更像是在养育‘天’，待得成熟之后，取得某种能量。

会不会就是这个？

姜毅受丹皇的影响，遇到事情习惯于推测，也擅长推测。

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星团，立刻引起了他一系列的联想。

这个‘界源’，是他的能量之源，是世界的本源之力，更是杀天之人需要的！

在姜毅正式接管全部法则，蜕变新‘天’的特殊时刻，虚空帝城突然出现了两个意外的变故。

首先是黑魔帝君！

他正警惕着远处的蛮荒帝祖，脑海却突然闪过姜毅的模样。

他想姜毅了！！

这种怪异又糟糕的感觉让他相当郁闷！

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芳心暗许了呢？？

他猛烈摇头，想要甩开姜毅的样子，散开那迷恋的感觉。但是，姜毅的模样却在他意识里持续放大，持续威严。意识海洋波澜起伏，姜毅形象遮天蔽日，然后……轰隆巨响，意识海洋里倾泻出亿万星光，冲出脑海，蔓延头颅，随后席卷全身的骸骨、血肉、内脏，甚至是灵魂。

“啊……”

黑魔帝君慕然发出浩大的咆哮，全身血肉扭曲，骸骨脆响，一股恐怖的帝威炸裂般沸腾，如万龙登天，冲击茫茫天穹。

黑魔帝族，能以寿元换取实力。

黑魔帝君，能以祭天借来天势天怒。

这才是真正意义的天道契约。

在此之前，黑魔帝君契约的是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