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德坎和莫利昂都点了点头。

没什么可质疑的。

而且德坎相信自己根本不需要莫利昂的帮助，就能靠实力赢阿尔提丝。

随后，莫利昂面前出现了第一题的主题。

【第一题：请根据主题“生命”提出问题。】

莫利昂看到内容，略微想了想，问道：

“人为什么不能杀人？”

这种问题恶魔一定会回答，因为会被复仇、会触犯法律之类的。

而人类将会解释一番道德、负罪感之类的问题。

“是负罪感与良心的谴责。”

还没等德坎开口，阿尔提丝就在莫利昂话音结束后直接说了出来。

“只要人意识到自己做了坏事，或多或少都会感到一种不安甚至揪心，也许有时候只是小到感觉不到，但只要有人心它就不会消失，这是一种良心的苛责，无论是小小的恶行还是杀人这种被人类法律禁止的行为……”

阿尔提丝进行了一系列流畅的阐释和延伸。

德坎和莫利昂都张着口，完完整整地听阿尔提丝完成了论述。

这是职业选手来炸鱼？

你一个恶魔走火入魔了，整天去研究人类哲学？

而且还这真能研究明白？！

这题并非德坎答不上来。

但哪怕是德坎，也无法做到像阿尔提丝这样进行一个全面的解答！

莫利昂表情复杂，最终还是给了阿尔提丝25分。

无可挑剔。

而接下来。

无论德坎如何回答，都不可能得到和阿尔提丝一样的满分了。

德坎额头上逐渐冒出冷汗。

完了，不会要翻车吧……

239 德坎开始给恶魔上一课

现在德坎面临一个困境。

阿尔提丝千年时间积累下来的渊博学识，是货真价实的。

最糟糕的是，她真的有格外专注于研究人类。

甚至可能已经达到人类哲学家的境界了。

而且，她长达二十分钟的长篇论述完完全全给出了一个莫利昂能信服的答案。

要不是受到考试系统提示，不允许考试无限制地论述，她甚至还可以继续补充下去。

虽说这种伦理道德题没有标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