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清晰,这时,才是真的醒来了。
坐起来,他看着徐自知,“怎么,我的床,我的家,我不能回来?这个房子是姓林的吧?”
是啊,这个房子是姓林的,是林絮的父亲买下的,自然是林家的财产。
她才是那个外姓人。
林絮总是能用最简单的话,把人挤兑的说不出话来,又难受,又根本无从反驳。
徐自知本来应该已经习惯,这一次,却忽然觉得无力。
“好,你的意思,是我应该走是吗?那我走。”徐自知起身,有些难受,还是坚持着,下了床。
看着徐自知眉宇间都是隐忍,宿醉后的脸色很糟糕,但是动作还是那么的克制,林絮没来由的更加生气。
“徐自知,你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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