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降，下降的教学质量使学校对于有钱学生的吸引力更低了。

慢慢的，学校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

马诺林听到了尤金的解释后，对于这个油腻中年人的印象大为改观。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尤金这一看就是标准官僚的家伙，竟然能干出这种事情。

……

拒绝了尤金的热情挽留，马诺林开着车返回在回家的路上。

就在马诺林还在感慨尤金的善举之时，他突然感觉周围的情况有些不对。

在马诺林的感知中，他有了进入半位面的那种感觉。

而且周围的环境一下子也陌生了起来。

原本的城市里熟悉的高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全部不见了，而代替这些高楼的是一些参天大树。

水泥的道路变成了肥沃是土地，而原本城市中总能隐约听到的机器的轰鸣变成了林间的鸟叫。

马诺林镇定下来仔细感知，发现了这个地方虽然类似半位面，但是还是有些不太一样的地方。

马诺林初步猜测他这是误入了一个秘境了。

秘境这玩意与半位面相似，都是“寄生”在其他位面上的不完整小位面。

但是与半位面不同的是，而且秘境有着自己的特殊规则。

马诺林就从调查局的图书馆里看到一个秘境的规则就是，那个名字叫“兔子”的秘境只允许蹦跳行进。

如果有人违反，就会招致秘境里的所有生物的袭击。

至于马诺林是依靠什么猜测这是个秘境而不是半位面的呢？

原因很简单，如果把半位面比作其他位面垂涎的食物，那么秘境就是位面排泄出来的不能消化的“残渣”。

完整位面对半位面的态度就是，一有机会就会把它“吃掉”。

而对秘境的态度就是相反的，完整位面无时无刻的都在排斥着秘境。

马诺林也是因为能够感受到这种排斥感，才猜测了这里是秘境。

马诺林准备开上车查看一下周围的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到回去的路。

秘境的出入口比半位面还要随机。

用拟人的话来讲，完整位面是非常欢迎半位面的接口的，只要半位面一链接，那么完整位面就会想着拼命留住这个接口，从而使得半位面每次在关闭的时候需要一定的时间。

就像是晚上想回家的女朋友一样，大部分人都会想着多留一下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