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我们只是任由法宝自然运转，一月能有一百二三十滴灵液便算是好的了。”

“据我所知，这三四千年间灵液的月产量并无明显的增加，显然……”清虚道人给了一个很保守的回答，“显然这些年中宗门中并没有一位修士成功与此至宝进行过沟通吧。”

清虚道人判断的依据并无根据，但多少有那么些许道理。

“这个月，倒是可以去查阅资料，研究器灵，”韩璐心中暗暗盘算着，“下月，独自来到此地时，可以尝试一番，看看有无机缘，能够与那器灵搭上话。”

并不曾见识过器灵，对这方面的知识也颇为缺少，但并不妨碍韩璐畅想一番，猜想自己与这等至宝有无缘分。

见韩璐作深思状，清虚道人也能够猜出韩璐的心思。

他开玩笑道，“韩璐，你若真有这等机缘能与器灵沟通，可是要好好与他说叨说叨，每月多产一些灵液，造福宗门万千弟子啊。”

听到这话，韩璐也笑着回应，“那是必须的。”

一个称呼的简单变换，让两人在这隐秘且严肃的地方换了一种气氛进行对话。

一面开启石门离开，一面闲聊，两位已经相识了差不多有七十年的修士之间略去了彼此间的宗门职位差距，以朋友的关系谈论起了一些私事、闲事。

聊得漫无目的，什么都谈。

韩璐打听了几句正一门中金丹后期长老们的情况。

清虚道人则是对东海、蛮荒这些年的是非感到好奇。

韩璐与清虚道人谈了几句千年之后的浩劫。

清虚道人与韩璐说起了十年前，终于有一位长老顺利晋级元婴境的好消息。

当然，曾经也幻想过自己能够与器灵进行沟通的清虚道人也与韩璐分享了他所查阅得来的器灵的讯息。

不过只是一切粗浅、方向性的情报，单纯帮着韩璐指引方向。

更为具体的内容还需要韩璐花费更多的力气方能得到。

离了竹林，在清虚道人的陪同下，韩璐拿着灵液在药园中寻到了灵芝妙人。

此事，韩璐是第一次办，但掌管药园的灵芝妙人却是已经习以为常，数量得不能再熟练了。

在韩璐、清虚道人的旁观下，灵芝妙人将灵液稀释成各种比例的“营养液”，以满足药园中各类灵植催生的需求。

最后，还依着惯例，给韩璐留下了当作报酬的五滴灵液。

韩璐没有客气，大大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