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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楼……轮/奸……胎死腹中……

她瞳孔睁得很大，声音也变得结巴，“那……那你后来……”

“我父母死的时候，我才四岁而已，我家只剩我一个人。”

“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陆子寒神色清淡，嘴角勾着泯灭光明的笑，“我嫂子家死了女儿，但他们不敢动也动不起仇家的人，只能抓我折磨泄愤。”

“那后来……”

“没有那么多后来，”他淡淡的道，“我现在站在这里，这就是后来。”

按照他这么说……他就是……家破人亡了？

变相的……被灭门了。

“好残忍……”莫心念喃喃的道，嗓音哽咽，“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居然……连孕妇都下手……灭绝人性。

陆子寒看着她，眼神沉定而深邃，“知道，或者不知道，你觉得我能怎么样？”

“当然是去报仇啊！害死你哥哥嫂子，又间接害死你父母，这不是应该是血海深仇吗？”莫心念皱起秀气的眉，神色悲痛且愤慨，“你告诉我你仇家是谁，我让我爸爸替你去报仇，让他们给你下跪道歉！”

下跪道歉？

男人眯起眼睛，“你爸不会做这样的事。”

“会的，我叫他帮你的忙他肯定会的，我爸爸很爱我的，”莫心念拉住他的手，低柔的声音劝慰道，“你别难过了，都过去了，你的亲人们肯定在天堂看着你，希望你快乐幸福的，所以你以后都要多笑，替他们好好活着，对不对？”

“我一个人，替不了这么多条命，”陆子寒低下头，抬起食指摩挲着她光滑的脸颊，低沉着问，“你说，报仇，是让他们道歉而已，还是……杀了他们？”

莫心念一怔，有些紧张的看着他，“你……是想杀了你的仇家吗？”

“是不是想说我残忍。”

“不是……”

陆子寒同她对视，追问道，“换成你，你杀不杀？”

“我……”莫心念低垂下眸，换成她……她光是想想家人受伤受苦就无法忍受，如果是真的，她可能……会疯狂的报仇吧。

只是她无法感同身受，所以无法回答血债血偿这样的词语。

她一时没能给出答案，更不可能让他去杀人。

二人就这么沉默了半晌，陆子寒忽然拍拍莫心念的脑袋，低笑着道，“你带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