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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李白还会怀疑自己的话，却没想到他突然这么坦然就接受了，好像之前就知道似的，这让金宝儿更加害怕了，问道：“小白哥……你是不是见过啊？”

“我……”李白想了想，说见过的话，怕金宝儿害怕，说没见过的话，这种时候，估计金宝儿也不会信。

“见过两次。”李白说完又补充道，“不过是在梦里。”

金宝儿听了，赶紧裹了裹被子，对李白说：“小白哥，你还是开灯吧。”

李白答应一声，起身开了灯。有了光，两个人暂时舒缓了下来，金宝儿躲在被窝里说道：“这东西可怕吗？”

“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历，只是每次迷迷糊糊的时候见到过，而且他也没怎么跟我说过话，我怀疑……就是路过的小鬼儿而已。”李白安慰道。

“路过……”金宝儿重复道，“那怎么会路过我家？难道他住在这儿？”

“不是不是，你想多了，估计是跟着我来的，因为这几天我才开始看到他，可能是在哪个地方又招惹到了，所以跟着我回来的，你放心，我走之后他就会跟着我走的。”李白尽量不让金宝儿觉得恐惧，虽然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但是熬过这几天，再去找孟婆婆看看总该没有问题。

“睡吧，不会有事了。”李白说完，自己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起来。

金宝儿看看周围，除了李白的鼻息声，一切都异常的安静。灯开着，她便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坚持了一会儿，她慢慢有了困意，闭上了眼睛。

凌晨三点多，警局一楼的停尸间里依然通明如昼，雷宝泉、孙铎和罗一阳正坐在一块儿说着什么，一个年轻的法医警员从隔壁房间拿出一份报告。递给罗一阳，罗一阳接过报告，对那警员说：“你先上去睡一会儿吧，辛苦了。”

那警员走后。罗一阳拿起报告看了看，旁边的雷宝泉打了个哈欠，问道：“怎么样？跟你之前说的一样吗？”

罗一阳看着报告上的结论，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兴奋，说：“没错！还真让我猜着了。你们看，案发现场找到的一个纽扣不属于死者，而且上面有指纹，除了死者的，还有另外一个人的。”

孙铎听了不免有点担心，说：“单凭这个也说明不了这是凶手掉下的，如果是店里其它衣服上的呢？”

雷宝泉笑了笑，说：“你想的未免过于仔细了，她是开干洗店的，怎么会那么不小心把客人衣服上的纽扣弄掉呢？应该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