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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很有可能！”雷宝泉点点头。

“不会吧？他们不是一伙儿的吗？”李白想不通，为什么突然出了这么一出“自相残杀”的场面。

雷宝泉眼珠一转，道：“我猜是背后那个高人怕她们被抓，所以想要灭口。”

“可是杨穗儿说她们根本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啊。”李白说道。

雷宝泉叹了口气，说：“那就是两种可能，一是杨穗儿撒了谎，二是那个高人过于担心，才会想到这个办法。”

“那杨祥会同意？”李白不信。

“也许杨祥不知道。”雷宝泉也看向李白，“先别说这么多，到医院看看再说。”

两人驱车来到医院，先去了王立雯的病房，小亮和另外一个警察正在屋里坐着，王立雯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怎么样？”雷宝泉问道。

“没事了，但是还是一直问什么都不说。”小亮摇摇头。

雷宝泉走到跟前，看了看王立雯，后者连看都不看他。

“大姐，你还好吧？”雷宝泉问道，之所以不叫名字，改叫大姐，是想拉近一点距离，不过却没奏效。

想了想，雷宝泉又轻声说道：“昨晚你进了医院之后，杨穗儿也出事了。”

雷宝泉说完，看着王立雯，果然，她明显一愣，表情有点异样，嘴唇微微一动，但又忍了回去。

雷宝泉看她有反应，便又继续道：“知道她怎么了吗？她发疯了，看见谁咬谁，到处砸东西。”

王立雯忽然半张开嘴，半晌，她才轻轻吐出一句话：“穗儿没事吧？”

李白和小亮等人都是一惊，李白反应最大，拍拍小亮说：“哎？说话了说话了。”

雷宝泉见她还是关心自己的女儿，心底笑了笑，坐到床边，说道：“现在好一点了，不过还是疯癫的状态，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王立雯听了雷宝泉的问话，明显一个激灵，像是正被说到要害。但很快，她又假装咽了一口唾沫，微微摇了摇头。

雷宝泉看她的反应就知道她和杨穗儿一样，对各自发生的事儿都有了自己的判断，而且一定是有所依据。咳嗽了一声，雷宝泉凑到王立雯身边，声音极地，只有后者自己能听清，道：“大姐，杨穗儿之前很信任我们，相信她也跟你说过，我们能帮你们，不管你们遇到了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也许你不相信警察，但是我向你保证，你可以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