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话音落下，场中也寂静一片，所有人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就连玄之也眉头一跳，胸口蔓延出一种陌生的杀意。

他用神性压制，柳絮注意到了他手下捏诀又松开的动作，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帝尊大人，动杀心了？”

玄之不可否置。

他沉默不语，金色的瞳眸直直看向柳絮，眼神没什么感情，有些冰冷，嘴里却温和道：“你坐的稳吗。”

千万年，都是他的位置，初出茅庐的柳絮，张口就是要坐这个位置。

他仿若叹息：“这个位置，可不好坐。”

“好不好坐，坐了才知道。”柳絮抬起剑没有什么预兆的直接朝着玄之攻击了，两道强烈的灵力对冲，周围仙君连结界都没来得及支撑就被吹飞了，是物理上的被吹飞，留下的只有几个修为高的。

葵鹤捏诀支起结界抵挡二人的灵力冲击。

咬着牙胸口窒闷：“帝尊！手下留情！柳仙君不过是……不过是误言，您怎么跟一个仙君置气？”

葵鹤想保柳絮，她见过柳絮的生平历练，柳絮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赤诚之心难能可贵。

葵鹤知道的，玄之又怎么不知。

“柳絮，不要做无用功，也别走背包路，你改变不了最后的结局，你的举动只会让苍生受苦受累。”

“让苍生受苦受累的到底是谁。”柳絮真的压不住心头郁结：“你虚拟一个系统拉无辜的人进小世界为你吸取天命之子的能量，你以为无人能知吗？”

二饼表情一愣，本来焦急的神情顿住，诧异的目光看向玄之，眼中满是疑惑和不可置信，微张着唇表情诧异。

玄之手下一抖，柳絮灵力进了一分，便又被他施力推回：“呵，这都被你发现了？”

“主神……系统？”

玄之根本没有要掩藏的意思，瞥了一眼二饼啧声，他像是已经装不下他那神性的一面：“世间万物有灵，只是没想到他跟着你也能历练飞升。”

他摇头叹息：“可惜了，他本来是我手下最好用的一个。”

像是有什么念头钻进了二饼的脑子里，像藤蔓一般疯狂滋长，撕扯开迷蒙的雾，他也许触碰到了真相。

“……积分，就是天命之子的气运？你将这些气运，用作你成为帝尊的能量？”

“不，不可能，我明明都能获得升级——”

二饼好像信念崩塌，满脸恍惚。

柳絮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