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了底气。
“你大老远跑到京城,不只是传个消息吧,你在变相的求救,用尽量不折损你尊严的方式。”
“少自以为是!”
林牧看着羽乐紧绷的双腿,握剑的手冷的发抖,起身用力按着他坐下,“坐着别动。”
他取了新的炭火倒进火盆,又给羽乐带了一个手炉,放进他怀里。
“真正冷漠的人,才不会亏待自己!”
羽乐自以为藏匿的很好,可在林牧面前,他的茫然无措竟无处遁形。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并不强大,甚至在母亲的事情上,他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尤其在读了那么多书,见过了外面的世界,羽乐心底有了少年人的理想和抱负。
他想学剑,也只是跟爹爹学了皮毛,他是一个勤勉的人,深知自己若遇上好的老师,必定学有所成。
林牧倒了一杯茶推到他身前,低声说道:“我母亲去世的时候,我同你一样陷入了迷茫,不知未来的路,一个人要怎么走,只好硬着头皮装作若无其事,夜里甚至躲起来哭过。”
羽乐看着林牧,放松了警惕,“你看着确实一副铁石心肠的模样。”
林牧拍了拍羽乐的肩膀,笑着说道:“挺结实的,是块练武的好料子!”
羽乐甩开林牧的手,“表哥这么晚过来,演这出体贴关怀的戏码,有何目的不妨直说!”
“若在过去,你如此无理,我非得让你吃些苦头,如今,罢了,过几日就除夕了,你还是想想,姨妈一个人在岛上怎么办吧!”
林牧走后,羽乐思前想后无法入眠,他恨羽非墨,可他更爱羽非墨。
林牧刚回到房间,见羽柠醉醺醺地拉着苏槿诉苦,“嫂嫂,这些年我整日像个老妈子一样,洗衣做饭,是一刻也不得闲啊!”
羽柠扯着苏槿的衣袖擦泪,林牧气的冲上去狠狠地掐住他的手腕,疼的羽柠大叫着求饶!
“他在岛上长大,不懂礼数,你轻点儿!”
林牧这才松了手,“羽柠!我说的话你是半句也没放在心上啊!”
羽柠立刻跪在地上,抱着林牧的腿哭着说道:“表哥,表哥我错了!我喝了些酒,一时没忍住,弟弟我心里太苦了,不说出来实在憋的慌!你放心,你不让我说的,我一个字也没提!”
苏槿看了林牧一眼,眼波流转,示意他送羽柠回去。
林牧把羽柠扛到肩上,冷冷地说道:“当孤儿挺好,亲戚多了实在是头